白,不知如何是好。
夜晚,李珍香病症加重,开始高烧不断,时不时还惊跳一下,愣是吓傻了滕厮理。
滕厮理泪流满面,走出闺房,再也望不得此番情景,心也已成朽木,枯朽摧崩。
“哈哈哈!”
突然,滕厮理仰面大笑,随即跳起了海藻舞。
这滕厮理伤心过度,精神分裂,好似也已病入膏肓。
滕厮理朝着枯井跑去,好似要跳井自尽。
一堆粉末洒在了庭院之中。
滕厮理顿时一软,盘坐在了地上。
滕厮理晃头晃脑望向了抱着两花坛跑去的老者。
“蛇毒,蛇毒!”
滕厮理猛然一惊,便朝着老者跑去,问询手上花草的来历。
而在一番询问之下,滕厮理得知,此草也生于北寒之地的极寒地区。
滕厮理将这坛花草要下,冒着生命危险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这草药与那马羞草极为相似,只是颜色一为血红,一为淡白,好似两草相生相依。
前几日,李珍香给滕厮理讲授的以毒攻毒之法,虽为玩笑之言,但在滕厮理看来好似也颇有几分道理。
滕厮理大胆决断,将这老者的百花草药研成药丸,立即送至了闺房。
闺房中,老者和众仆人望向了拿着药丸的滕厮理。
老者也满脸铁青,平常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今这般关乎性命的实验,滕厮理玩得有点过火。
只不过李珍香即将升天,死马也只能这样实验一番。
滕厮理将药丸送与李珍香嘴中让其服下。
突然一双美丽的大眸子睁了开来。
李珍香腹部一紧,立马直起身来。
“珍香,你醒了?”
“郝赦!”
李珍香大叫一声“郝赦”,随即两眼一翻,直挺倒下,砸得枕头发出一声巨响。
经过滕厮理一番精妙的推理论证后,以毒攻毒的解毒之法失效,李珍香重新开始浑身抽搐。
滕厮理两行深泪满春秋,又一次走出了闺房之外。
滕厮再一次拿着木牌,哭着闹着要珍香姐姐。
一切已成定局,李珍香必死无疑。
老者也开始走出房门,准备给李珍香最后一丝清净。
滕厮理回到自己房中,伤心过度,便觉脑袋一昏,倒向了自己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