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撕心裂肺,将早上所食草料尽数吐出,还夹杂着几口胆中苦水。
女将军捉急,满脸煞红,这是生死相搏的战场,不是舞衫歌扇的妓院。
众将士傻眼,不知这马和将军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故作姿态引军上当,这兵不厌诈,古往今来在军中可是常用伎俩。
飙军驻足,细细观察,发现这白毛确实是呕吐不止,并非像故作姿态便鼓起勇气,齐齐朝着白毛杀来。
众军一喝,将军心脏一揪,白毛立马身处险境。
将军不顾一切,立马用尽全身气力,猛勒白毛的马喉。
只是这马已经完全失去战斗能力,任凭将军咋地捣鼓,这马愣是狂吐不止,哀鸣不断。
众军上前,八人将白毛围住,举起长矛,往着白毛身上愣是一顿猛刺。
“哈!”
将军突然起身,身体横飞,举剑头顶,双腿似螺旋桨翼,在空中闪转一周,剑刃所到之处,四小兵脖颈尽断,长矛崩崔,双足所踏之处,小兵头骨碎裂,长枪腰断。
八小兵全全丧命,白毛获救。
正当将军驻地休憩之时,又一八人小队朝着白毛猛刺过去。
而另一八人阵队见将军落地顿觉立功机会到来便举起大刀杀向将军。
瞬间,八人飞天,将军毕竟是将军,身经百战,区区八个小兵,毫无胜算。
随即将军又飞到白毛面前,同样将另外八人震飞于天。
十六名小兵瞬间毙命,将军已气力用尽,大喘浊气。
突然,疆场恢复平静,不见士兵不见抢,没有了一丝杀气。
片刻过后,一支支竹箭朝着将军和白毛刺来,犹如暴雨倾盆,倒灌将军身前。
将军猛然一惊,将长剑左右上下奋力狂劈。
将军在全力挡箭之际,还需分心照顾白毛,一个不慎,自己右胸口中了一剑,白毛腿部也不甚挂彩。
剧烈撕心的疼痛随即传遍将军全身,毕竟将军是个女子,剧痛之下,完全丧失了战斗能力。
众军士见一将军跪地,便个个进化成嗜血狂魔,可管不了你是女子还是男子,怜香惜玉否,佯攻骚扰敌军之际还能在战场之上活劈个军指挥使,这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沙场上,平地持枪小兵推进,远程神剑射手狂笑,不乏还有刀兵举着杀猪刀从空中俯身钝劈。
小兵们个个如同恶魔,毫不留情,愣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