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军杖算在我头上,今日份的马料全是小乐和小娘子所倒,我在偷懒睡大觉,娘子将我的份倒了,所以累趴在地,来,算我头上,我来挨了。”
李珍香也毫不客气,知道这虞纯姬今天是冲着自己来的,何必让她人为自己受苦,便心一横,默念:“不就是六十杖军棍,本姑娘还怕了你这死将军不成,挨了,先救了他们再说!”
虞纯姬恶淫一笑,道:“你来可不是六十,翻倍,一百二!”
李珍香听罢便脑袋一昏:“我事杀了你全家还是咋地,誓要这般整我!”
李珍香鼓足勇气,最后再想讨个救命良房,回头道:“将军,都是女人,能否打个折?”
“你们加快速度绑,绑完给我将他们俩往死里打!”
“慢!行行行,依你,你是将军,你说的算。”
随即,李珍香怒斥几个绑人小兵,另其放人。
小夫妻被放,李珍香却自己往着长凳走去。
“得亏有个银针,今天这局势靠银针弄晕这将军怕是不太现实,待会还是赶紧插自己的麻穴,麻痹下半身,别被活生生给痛死了。”
李珍香开始酝酿自己的救命良方,你若害我,我便自救,也不便宜了你。
“慢着!”
虞纯姬一声咆哮,直直朝着李珍香逼来。
李珍香傻眼,这虞将军定是得到凛将军的真传,这根针怕是要拱手相让。
果然,银针一去不复返。
身无任何暗器的李珍香被五花大绑绑在了长凳上。
姑娘望了望营地众操练的小兵,如此死法,还不如在黎河岸边被俩铁面劈死,还生得个痛快。
李珍香开始祈祷下一世做个大将军,也好生威风一般,诛杀几个奸险恶贼,也免如此这般含冤枉死。
虞纯姬也懒得动手,自己看着李珍香吃痛时求饶之相比自己操棍主罚更加舒爽。
虞灵姬双手抱于胸前,一声令下,两小兵大喝一身,随即用尽气力,一百二十杖镶铁军棍愣是朝着李珍香猛力劈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