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那位妇人抱着两个男婴立在一骑马军士面前。
只因天降大旱,这妇人又是刚来村中不久,妇人除开糊口米粮之外已再无多余口粮。
如此税赋一交,三人必将活活饿死。
妇人双膝跪地,身音微颤,苦苦哀求道:“差人,孩子爹走得早,现又闹旱慌,家中实属无米,无粮可缴,民女顾香宁有罪,差人行好,待旱闹一过,必将悉数缴纳,求差人放咱娃一条生路!”
“该!竟敢悖逆明君圣意,杀!”
那飞马将士又是一声令喝,众马士齐拔腰刀,锃亮光刀透月迸射清光,直直刺向跪地不起的顾香宁。
众乡邻见状纷纷持械挡于顾香宁身前。
“差爷,这妇人刚来村中不久,就放她一条生路好不,愿皇帝安康!”
“该!这厮若无口粮,便拿头来换!”
说完飞马将士下令,众马士朝着被乡民包围的顾香宁咄咄逼来。
顾香宁见军士刀剑相逼,恐怀中孩子涉险,立马双手环于两婴孩,而后便以头抢地,苦苦向差官求饶。
声声砸地袭来,顾香宁额头鲜血爆出,两婴儿哭闹不止。
而闪白的刀光不曾有半丝湮灭。
……
“慢!”
突然领头将领开始下令撤退并微笑道:“大旱于此,皇帝怜民,万民若暂无米粮,来年大旱过后,再一并交上便是,众军撤!”
二十余骑转头而去,渐渐消失在朦胧月色之中。
顾香宁刚刚由于额头猛砸于地,几欲昏厥,幸好有得众乡邻扶持,此时便迷迷糊糊小声道谢,只是双手仍然死命环住两男婴不曾放手。
一阵喧闹过后,沉香随着娘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闺房之中准备睡觉。
……
小村外。
“头,咱没收齐米粮,咋向上面交代?”
……
“头,上面怪罪下来,咱咋办?”
……
“头!”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飞马将士的脸上,领头一阵谩骂,不乏拳脚相向。
由于领头用力过猛,双手死死捂住两腰,面部开始狰狞。
“头,你的腰……,该到喝药的时辰了!”
“该,你要再敢提咱的腰……”
显然,这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