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张刀的良心彻底唤醒,一个劲的谢着李珍香,只是这一百军帐及其残酷,没有真气的护体,这张刀恐怕性命堪忧。
珍香随即拿出一银针,在张刀的背上捣鼓了两下,瞬间,张刀顿觉自己下体麻麻,好似没了知觉。
“张刀,我已将你的身体最大程度的麻痹,静脉之血会倒流上半身,这样你会好受许多,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性命也能保住。”
张刀见李珍香如此有情谊,眼泪不禁在眼睛里转转悠悠,硬是死撑着没有留下。
“让……让开!大帅的军法,岂是你这小杂兵能动手脚的!”
虞纯姬又惊现李珍香的身前。
“你给张刀插了大麻穴,我是知道的,我这就跟张刀解开,你要是敢阻拦,我就立向大帅禀报,说你私自搭救囚犯,叫大帅治你的罪!”
显然,虞纯姬上这营台是想让这张刀活生生的被这军杖打至痛死,自己干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就再也没人知晓,自己也能高枕无忧。
说罢,虞纯姬举起拳头,用尽寸力,朝着张刀的那几个大穴狠狠打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虞纯姬的脸上,虞纯姬的牙被打松三颗。
“你这杂兵,你敢打!”
虞纯姬话音未落,李珍香一个反手将虞纯姬双手反扣,朝上奋力掰扯。
因虞纯姬鼻子被踢之后没及时包扎处理,而是上了战场勉强厮杀一番,此时已经感染发溃,疼得将军愣是眼冒金星,刚刚走上刑台之时都是踉踉跄跄,几乎是靠意志强撑着走了上来。
此时的虞纯姬就像一只柔弱的小兔子,李珍香随一用力便将虞纯姬制服。
“恶毒的家伙,人张刀倾慕你良久,宁可自己绝命也不供认出你,你咋就这么歹毒,还要害死张刀?今天若是再如了你的意,本姑娘就不叫李珍香!”
“轰!”
一飞脚踢在了虞纯姬的脊背之上。
虞纯姬飞向天际,像只被折断翅膀的海鸥。
“砰!”
虞纯姬猛砸于地,趴在了众兵士的脚丫前,随即顿觉自己胸口一股液体蹦涌而上,冲破喉咙,从嘴中曝涌而出。
虞纯姬被李珍香一脚踢至吐血。
“杂……杂兵,你竟敢踢我,我要禀明大……大……大帅,说你!”
“本刀统踢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