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香举起酒壶,随意一口,随即满脸红晕,晕晕乎乎,将酒壶突然递给了将军,喝令将军也来一口,好交了这位知心朋友。
将军瞅了瞅湿漉的壶嘴,一把接过酒壶,刚想大喝一口又觉好似不妥,便将酒壶塞给了李珍香。
李珍香对准壶嘴再来一口,顿觉头脑更是晕乎,看着身前一本正经的大将军,愣是将酒壶又塞了过去,喃喃道:“将军喝,莫不是将军嫌弃小女子不成?”
将军突然一惊,生怕这李珍香是认为自己嫌弃于她便也不管不顾,操起酒壶,生生的来上一口。
如此,两人便你一口,我一口,直至酒壶没了酒。
……
半个时辰后,凛尘为微微醉醺的李珍香穿上外衣兵甲,准备搀扶李珍香回营休息。
“凛尘,说,你那日在山中中毒后为……为嘛如此狠心,任凭我怎么呼唤你,愣是朝着我的脑袋生生劈来。
还有,中了跳……跳藻之毒的人全是吐露心中最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为……为嘛你却满脸煞红,不分青红皂白,见……见生就杀?”
李珍香吞吞吐吐,好似已经喝醉,但是话语逻辑又是清醒,只是听上去像是囫囵吞枣一般。
凛尘见珍香如此询问,自己也甚是诧异,不觉那天自己失控过后,身前的这位女子却是用自己的性命当赌注救了自己,而今日又和这女子促膝长谈,甚是欢心,便盘坐下来,顺便将李珍香扶下。
李珍香软软趴趴,抽了经似的一头栽在了将军的肩膀之上。
“珍香,你愿不愿意听一个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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