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孤儿,家中已无牵挂。
李珍香进入客房后自己是左瞧瞧,右摸摸,看看是否跟小说里写的上等厢房一样,有股香味。
只是,这姑娘香味没闻到,却听见楼下一阵桌椅碎裂的刺耳之声传来。
五人闻声跑出厢房,军兵在楼下打砸破骂,酒楼之内所有宾客蜷缩一脚,不敢动弹。
而这带头的,便是刚刚那位在城墙之上的刘都统。
“刚刚是谁将我部下两名小兵打致精神分裂,速速与我出来,否则,杀!”
“噗哧!”李珍香抿嘴一笑,“如此三板凳就成了神经病,都统你手下小兵确实病得不轻。”
“是谁在笑本都!”
都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恼怒无常。
“刚刚是谁打伤我部小兵,立刻跪在本都面前!”
所有宾客哑言,全全不敢做声。
雕小冀见这都统欺人太甚,踱起双腿立马准备往众将士中飞去。
一胖子又死死抓住了雕小冀的腿。
……
“你,自己去找刚刚板凳抡你之人。”
刚刚三人有两人被砸成神经病,这还有一人顶住了压力,精神还不曾分裂,只是满脸裹着纱布,两只眼睛转悠转悠,在酒楼中逛了一圈,走过雕小冀身前时,指着雕小冀笑呵道:“都统,这位男人长得好生俊俏,可否让他娶我!”
……
“到底是谁?”
都统捉急,抓住一妇女从头至脚,往下斧劈。
李珍香立马开始翻越栏杆往下飞,再不能让这些恶贼滥杀无辜。
“唉,珍香,你跳楼作甚,这么高摔下,会死!”
秦月一把抓住李珍香的腕,李珍香被拉回了外廊。
“轰!”
只见楼下雕小冀一脚丫子将都统的刀踢开,抓过挟持妇女,飞回了账台。
雕小冀的足下,胖子依旧口吐白沫,肚皮上多出一记鞋底印。
“你们这厮恶贼,欺人太甚。”
雕小冀双手操起菜刀,在厅内飞闪,身形所到之处,小兵兵甲尽裂,胸口重击,纷纷失去抵抗能力。
“啊!”
雕小冀打得太入迷,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踢脚的刘都统。
一声惨叫,雕小冀被都统踢飞,身受重伤。
“头颅拿来吧,给本都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