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你夫人的头斩下给我,用她的头换你儿子的命。”
掌柜自然是无法答应都统如此无礼的要求,自己成亲时承诺过雕小冀危险之中是保镖,酒楼之中是保姆,洞房之中是保障,咋地还能对她的脖子动刀子,让其香消玉殒,先就生了天。
掌柜一口拒绝都统的无理要求。
如此,都统便不再浪费唇舌,古往今来,唯有残暴,才能让万民臣服。
吃不到这雕小冀的头颅,吃个油滚的婴儿下酒也未尝不可。
都统想要的不是硬生生的几颗头颅,而是想让得罪自己的人生不如死。
“慢!”
雕小冀实属不忍自己的小儿子刚一出生就夭折,这天地惶惶,万物皆有灵气,更何况一个未满周岁的小男婴。
做娘的咋地能让这小家伙天天托梦埋怨自己,这今后还如何睡得安稳。
如此罪孽的活着,不如自己死了吧。
雕小冀侧头,靠向掌柜的肩:“胖子,捡起刀,给咱来个痛快的,可要把那小家伙抱回。”
掌柜绑于双手的绳子被小兵劈开。
无赖之下,掌柜也只能操起刀,对准雕小冀的头。
雕小冀见掌柜甚是犹豫,不敢下刀,满口怂包直骂,自个却朝着刀剑鼎来,欲自尽而亡,也省得给胖子留下亲手弑妻的罪名,好能早日忘掉自己,几年之后再续一妻,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没准还能再抱个小娃娃。
一颗飞石破啸望月楼,将掌柜的刀震碎。
雕小冀没有被刀穿胸,而是靠在了掌柜软软趴趴的肚皮上,好生舒服。
“谁?”
小兵和都统齐齐叫骂。
正当都统放声叫骂之际,都统已然两手空空,手中的婴儿更是不见踪影。
“哦,哦,好宝宝!”
李珍香拍拍手中的婴儿,这婴儿也甚是配合,刚刚还哭闹不止,一上李珍香的手,便喃喃嬉笑,好似这姑娘,愣是自己的亲娘。
李珍香也甚是乐呵,这抱孩子的感觉咋地如此美妙,便想自己也生下一儿该有多好。
楼上的秦月看得眼睛昏花,好似做梦,如此能从二楼飞下的女子,自己还未在科考书籍中见到过,倒是现在出现在自己眼前。
这圣贤之书是白读了。
不仅如此,楼上的三人也一齐往下跳去,像是三位天仙,绸缎曼舞,羡煞了秦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