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锭金子是放在了雕小冀的账台上,李珍香四人将刘都统彻底赶走。
“你们几个,跟我去趟店小二的家中,将这块碎银子给这小二的夫人,孩子在家中可等着奶喝!”
四人离酒楼而去。
……
城西小二家中,一妇人抱着一刚满月的小婴儿哭哭丧丧,接过了李珍香手中的碎银子。
……
“饶、饶命啊,小的不该去那酒楼,下次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军师饶过咱这次,好不?”
刘都统跪在地上,不止的求身前黑衣军师饶命。
军师被几名大将领护身,如若武品盖世之人,无法近身。
当然,刘都统武品造诣连沉香都赶不上,此时若是想一击宰了这军师,天方夜谭。
求饶便又成为一将死之人的心理安慰。
帐房之中,只听闻一阵棍棒打肉的声响传来,整整持续十分之久。
十分过后,这打肉之声转变敲骨之声,还在继续。
“军师,您请喝茶!”
军师停下,命人将帐房清理干净,将刘都统打包,命人将此包拖走。
……
“糖葫芦,糖葫芦,哟,姑娘,看你挺光亮,要不要尝尝咱秘制的糖葫芦,包你吃了嘴角生蜜,讨得个俊俏公子。”
李珍香见这家伙甚是会说话,自己也嘴角谗谗,上一世,自己酷爱吃糖,这古代的糖葫芦也不知是啥滋味,便买下四串,一人一串,甜馨到酥。
黎城的街道甚是热闹,姑娘也难得清闲一回,便也没管那死将军给自己下达的命令,在这城中逛起街来。
而逛街则自然是要买东西的。
而买东西是要银子的。
恰好李珍香今天不差银子。
这可苦了身后的三爷们,珍香和沉香只管买,爷们只管搬,没有刀剑不见抢,只有一盒一盒奢侈品。
凛尘今日在操练场上甚是怪异,自己的良心一阵阵狂痛,也没有上场杀敌,刀枪刺入,就是很痛,很痛。
……
“姑娘,好凶,姑娘,好凶,姑娘!”
一白花花的馒头插进了一只鹦鹉的嘴。
这鹦鹉被李珍香一插,嘴角无法张合,停止喳喳。
“刀刀,买下这只鹦鹉!回去好生养着。”
鹦鹉被提,只是嘴上一路插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