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馒头。
“珍香,好了不!”
身后俩爷们的脸已经无法看见,只有一盒盒奢侈品山一般的挡在两人的胸前。
秦月好似彻底打消入仕为官的念头,一心也想开上一家上好酒楼,在街上如此风光感觉甚好。
李珍香玩累,领着三人往酒楼跑去。
突然,从一巷子中传来一阵喧闹哄打之声。
四人闻声赶来,一群布衣手持铁棍,正轰打一麻袋。
李珍香大怒,光天化日之下,怎可行这山匪害人之事。
几个布衣见有人过来,灰溜跑路,不见踪影。
四人打开麻袋,刘都统躺于麻袋,气绝身亡。
张刀又是一笑,“哈,这该死的都统,没被咱打死,自有仇人要他的命,报应报应。”
李珍香也是舒缓许多,刚刚在酒楼帮这掌柜两人解围将这都统打伤,又不忍伤其性命,恐是放虎归山,他日寻上军兵来望月楼复仇,自己正思考如何对付,不料想这都统竟被仇家乱棍打死于集市,望月楼总算得以安生。
四人不再管无法起身的刘都统,这都统曝尸集市,自会有人报案,珍香今日与这都统起过冲突,贸然报官恐生怕麻烦,也怕暴露便纷纷离去,准备回酒楼休息。
……
“死家伙,大街上骂我,不扑死你!”
白花花的馒头铺头盖脸打在鹦鹉的头上。
“美!美!姑娘美!”
鹦鹉不堪剧痛,倒是嘴巴还算乖巧,说了几句世人皆知的蜜糖话。
李珍香没有理睬这只鸟的赞美,自己买回这只鸟本就要好好虐待一番,谁叫这畜生在集市上诋毁他人名声。
李珍香其实一点都不凶,是鹦鹉误会了。
馒头几乎砸碎,鹦鹉实在头晕目眩,受不了如此虐待。
“俊!俊!公子俊!”
李珍香抛下馒头,好生摸摸鹦鹉的脑袋,自己美不美倒是无妨,那个死将军虽说生冷生冷,却真是有几分俊俏。
这鸟如此一逗李珍香,姑娘便瓜子坚果一并奉上,将这鹦鹉奉为神尊。
鹦鹉得宠,见说“公子”有好处,得瑟不停。
“婚!婚!嫁!嫁!”
盆盆燕窝入了鹦鹉的嘴,还给鹦鹉涂上了香。
“婚!婚!嫁!嫁!”
……
“你这死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