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香的解药抛在了黎城脚下冰凉的混土之上,数万西邦大军早已撤退黎城脚下,往着那团火光的深处走远。
“萧震天,你是怎地个就暴露了?”
萧震天坐于马上,额冒冷汗,支支吾吾,不敢回禀将军的话,只是把玩着自己这全身的装备。
一只鹦鹉飞在了城墙之上,望着远去的大军,望着人群中萧震天座下的马屁股,扑打着翅膀,找着珍香要燕窝吃。
“笑!笑!笑真甜!”
“笑!笑!笑真甜!”
……
鹦鹉抚了抚扑打的鹦鹉,流着泪,将郝赦扔于地的紫香花玉坠挂在了脖颈之上,随即藏于胸口用衣衫遮盖。
“郝赦,你不会有事的,对吧!”
李珍香满脸铁青,双手死揪着自己的衣襟,满脸的泪痕继续流淌。
就在前几日,李珍香被大帅拖至军医药房,逼着研制能溃败西邦之军的毒药。
李珍香无奈,便随意研制一味毒药。
但碍于军医在一旁全程监督珍香配药,姑娘此次研制的毒也只能尽量将药性降低,让其暂时失去战斗力,身体慢慢虚弱而亡。
如此,在短时间内,还能让飙飙大军尽量寻得解药,为将士解毒。
而此次东秋进攻,大帅以防万一,便在弓弩之上涂抹上了李珍香的毒。
而这箭,却是射在了郝赦的肩膀之上。
自然,郝赦此时昏迷不醒。
飙飙大军几员大将抬着郝赦和军师,朝着邻边的城池奔去。
“你们几个,把这中了毒的郝箭统丢掉,一路背着他作甚!”
“诺!”
几人将如同死尸的郝赦扔在了地上。
“飙飙,咳咳!”丰娇娇微微弱弱,在一群男人的肩膀之上,力、立起了身子。
“军师啊,军师啊,您有何吩咐!”
飙飙将军毕恭毕敬,现在的几万大军本就已经足够狼狈,一片散沙,群龙无首。
这飙飙将军却是一武将,有勇无谋,倒是忠贞义胆,平日也只能仰仗军师的计谋行事,而此时出谋划策的军师本就受伤,再要闹个什么小情绪,这几万大军便更加不知该去何方。
“飙飙,快捡起郝……郝箭统,城门奋战将敌方大将射成重伤的就是郝箭统,如若不是那李珍香使了妖术将城门打开,郝箭统定能手刃了敌方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