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厢指挥使是谁让你坐上的!”
凛尘背对凛凡,走向军帐大门:“爹也别忘了,您的指挥使又是仗着谁当上的!”
凛凡汤药一喷,两腰一闪,疼得头冒青筋。
“爹还是好生喝药,军中之事还是交予尘儿管理,再若发现爹强抢民女之事,若是大帅怪罪下来,儿臣也保不了爹!”
凛尘离去,凛凡吩咐小兵再熬汤药,身体已经无法直立。
“逆子,逆子,咱咋养了个这样的逆子!
你,咱问你,过去抢人的那几个小兵现在何处?”
“回禀大将军,在凛尘将军府衙之中!”
“我派出的人,咋地会在凛尘的府中?”
“将军,我的意思是,他们的头在将军府中,身子……身子却在太爷县衙!”
“放肆,是谁敢砍了我派去的小兵?”
“是……是李珍香将军,凛尘将军护着她!”
“砰!”
一条板凳劈成两半:“李珍香,你欺人太甚!”
……
“聆竹,你可还好,那帮子恶贼再也不回来了,这是凛将军!”
李珍香抓着凛将军胸口的铁甲一把把凛将军扯到了聆竹的身前。
“姑娘受惊,本将无意冒犯,下属不雅,让姑娘受惊,叨扰姑娘了!”
将军命人奉上几箱珠宝,这珠宝透着寒夜的火,闪烁金光。
“将军的好意本姑娘心领了,姑娘何德何能,让将军登门赔罪,将军,这几箱珠宝将军还是拿走吧,珍香,叫将军拿走或者送与给你!”
李珍香不干,说是这将军诚意满满,必须奉上珠宝已表敬意,姑娘不要怕太珍贵不敢要。
“也不是这个意思!”聆竹诺诺,“是咱家的珠宝,实在太多,穿戴不过来,这几箱送过来自己用不着,送了也白送!”
李珍香双目圆突,这小小的太爷府咋地这么富裕,莫不是跟匪徒勾结,做了什么欺良霸市的勾当?
聆竹却一把将李珍香拖进府内,凑着珍香的耳小声说道:“我跟你说,将军有不有兴趣派点人手给我,今后咱一起经营,城郊外面的山包里,我家有个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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