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将军房内,锅盆瓷碗的砸地声从未间断。
“你们这是用的什么油?说好的上等秋油呢,咋吃起来有股子猪味儿,这样的猪味油咋地给郝将军吃!”
丰娇娇将做好的上等雪珍熊掌直接打翻在地,发了疯似的怒喝身前的管事丫鬟。
“军师,这油就是上等的猪油,用黄金香猪身上最精华的肥肉熬成,当然有股猪味儿!”
丰娇娇气急败坏,忙命小兵将这丫鬟拖出房外,就地杖打五十军棍。
丫鬟磕头,求丰娇娇饶恕罪过。
“放肆!本将在此,谁敢胡乱动用军法!咳咳!”
郝赦从床上惊起,只因凛尘刺入郝赦肩膀的那一刀深入经骨,而自己刺入凛尘的那一刀只是伤及皮肉并未伤及筋骨。
这凛尘早已伤愈开始舞刀弄枪,好生畅快,这郝赦愣是足足养了一个多月,皮肉之伤倒是早已康复,只是这伤筋伤骨,还未全部恢复,刚刚从床上猛一起身,便疼痛难忍,又倒在了丰娇娇的怀中。
“该死的丫鬟,你就是个扫把星,害得将军又栽倒过去,来人,来人,将她拖出去直接砍了,消消这晦气!”
丫鬟磕头,求丰娇娇饶恕罪过。
“丰娇娇,你要将她砍死,我再也不理你!”
郝赦没了好生色,虽躺在丰娇娇怀中无法动弹,但郝赦只希望这女人赶紧远离自己,这个丰娇娇才是个真正的扫把星。
丰娇娇命丫鬟退下,令其再去弄一些上好的秋油,如此油腻的猪油,怎能入郝赦的嘴。
郝赦却言道这丰娇娇到底要瞎折腾到什么时候,前些年自己时常和李珍香在山中互打野猪吃,这野猪皮糙油厚的,也没吃出个毛病来,怎么丰娇娇你一出现,上等猪油都不让吃,还要弄一些没听过的什么富贵秋油。
现在也不是秋天。
郝赦不再理会丰娇娇,也从来没有理会过,背转身去随这丰娇娇怎么狂造,只要这女人远离自己的床榻就行。
丰娇娇见郝赦转身,便觉这郝赦又是哪里伤势复发,便差人叫滕厮理过来治伤。
一小兵却过来禀报说,这滕厮理正在药房疯狂研制新奇药物给军师最近杖伤的十几个丫鬟治杖伤,这小厮还说丫鬟们如此杖伤只要十天便可痊愈,最近正在突破七天治愈大关,现在没空给来将军治骨头伤。
丰娇娇命这小兵将军医拖来,还命小兵去告诉那滕厮理,半盏茶的功夫不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