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之中,让他一辈子也甭想治好自己的杖伤。
……
半盏茶过后的将军府中,滕厮理为郝赦把着脉,丰娇娇在一旁操刀监督。
“姑娘,将军还需半月伤势便可痊愈,姑娘好福气,此人面相宏伟,酷似阎王,逢凶化吉的功夫甚好,黑白小鬼是不敢收他的!”
“啪啪啪……会不会说话了,啪啪啪啪……你这厮会不会说话了!”丰娇娇怒扇滕厮理,闹得整个将军府不得安宁。
滕厮理给郝赦针灸之后在将军府走廊涂着李珍香在药庄研制的美容膏,踉跄走着。
这公子平日是不涂这膏药的,只因刚刚又被那丰娇娇一顿扑头猛扇,脸部被扇得肿胀得难受,便涂上这药膏舒爽一下,没料想这药膏效果甚好,清清凉凉,李珍香倒颇有几分制药天分。
“来,郝赦,汤圆,我特意叫厨子找的新鲜食材我亲自给你煮的银耳汤圆,特补,来吃几颗!”
丰娇娇甚是细心,忙前忙后,刚刚趁着郝赦熟睡之际,便去厨房亲自熬了这碗银耳汤圆给郝赦补身子。
“砰!”
郝赦怒气冲冠,这丰娇娇喂汤圆就喂汤圆,竟离着郝赦越来越近,镶上金牙的嘴差点贴在了郝赦的额头。
当然,这汤圆也就变成了郝赦发怒的牺牲品。
“滚,出去,再也不相见!”
“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是不想见?”
“除开李珍香,咱谁都不想见!”
丰娇娇被郝赦赶出内房大门。
“我掏心窝子真心待你,你还是忘不掉那个贱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丰娇娇跺脚,回到了房中,做上一个布娃娃,欲诅咒李珍香不得好死。
只是李珍香的生辰八字,丰娇娇不曾知道,也无法打听,便更加恼火,将这布娃娃随手扔进炭火堆里,随着炭火一起,化成灰烬。
……
军营之中,军师站在操练场上,监督着众将士持械操练。
“小六,咋地,想家了?”
一小队中,众士兵对着站于军队中操练的壮年小六,一顿怂恿。
“谁叫你学别人娶妻生子,这不,城池被抢,你也只能来这花城之中,与你的妻儿两两相望,不能团聚。”
“非也非也,这小六与咱高升的郝大将军是兄弟,没准上去好言几句,郝将军就准了小六这家伙回家探探你那缠人的小妇人,捏捏你那小儿子的高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