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众军听令,此俩小兵叛我东秋,现本将将其逐出军队,赶出黎城,永生不得再被录入东秋大军编之下,立刻开城门放行!”
城门开启,郝赦没再回头,被丰娇娇搀着走出了城门,黎城的大门永远关闭。
“头,咱给您备马,今儿个抓奸细您辛苦,您好生回府休息。”
“回什么回,军棍还没打完,你们这些小兵没得逃,将军棍取来,本将亲自掌刑!”
众军沉默,这个将军,太不温柔。
……
黎城之外。
“啪啪……啪啪啪……说好的不再留情呢?啪啪啪……说好的斩于马下呢?啪啪啪……”
丰娇娇一路扶着郝赦,一路扇着郝赦的脑袋。
“丰娇娇,你再要打本将军的头,回去便给你一顿军法。”
丰娇娇顿觉失态,便好生搀扶着虚弱的郝赦回花城。
“刚刚明明有机会杀了李珍香,你为什么不杀?”
丰娇娇气急败坏,没有了好生色。
“下次再杀一样的,说了天太冷,手有点抖!”
丰娇娇又扬起巴掌,只是这次巴掌没再落在郝赦的头上。
“你这不正经的家伙,魔掌乱放于李珍香身上之时,双手刚猛有力,一到要珍香姐姐的命时就天冷手抖,你忽悠谁呢,忽悠谁呢?”
郝赦突然瞥向焦躁的丰娇娇,其风流的脸顿时露出凶煞之光。
“你很想李珍香死是不是?”
……
花城之中,丰娇娇将滕厮理拖到将军府一整狂扇。
“军师,不试,不试,不给将军试新药,咱正常治病,正常治病!”
滕厮理不知又从哪里弄来一绿色的丸子,道言此药一上,郝赦的皮外之伤不出七日便可痊愈。
当然,丰娇娇是断然不相信这种还未有人试过的药。
滕厮理给将军上好草药,便昏昏溜走回到军医房中一股蓝烟,一股绿烟,捣鼓着自己新研制的奇异之药。
丰娇娇望向烟雾滚滚的军医药房,邪笑不止:“也该用用这个天天试药的药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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