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香也懒得拔刀,起身两脚丫子将牛将军踢翻在地,昏迷不醒。
……
李珍香回城,东秋众军高呼:“西邦不敌山野姑,羞煞,羞煞也。”
“会不会说话了,会不会说话了,全部闭嘴,否则军法处置!”李珍香气急败坏,这帮子自己操练出来的小兵士,没得一个省油的灯。
“哎呀,牛将军啊,这可如何好,如何好啊?”
飙飙将军大哭,牛将军平时牛气冲天,咋地今儿个竟战败了呢?
“郝将军,滚出来,否则,咱要你的命!”
飙飙将军怒火三丈,拔出大刀,喝令最后一排直冒冷汗的郝赦上到前排。
郝赦慢慢悠悠,嘴里还不尽念叨:“李珍香,你是真的凶!真的凶!真的凶!”
郝赦上前,飙飙将刀驾在郝赦脖颈之上,大骂将军。
郝赦不正不经,咧嘴笑道:“飙飙,您看这西邦的雪,可比您这刀,柔亮得多。”
“你是要看雪,还是要挨刀子?”飙飙将军划破郝赦的皮肉,没有了好生色。
“飙飙,末将这就出战,只要对面不是那李珍香就行!”
一铁甲公子器宇轰天,持一链刀,朝着黎城城门杀喝而来。
“东秋恶贼,还不赶快与本公子出城一站,速速受死!”
郝赦邪笑不止,满脸浸透白眼恶狼般的风流倜傥,好似不是在战场相拼,而是风花雪月舞漫漫,浪花朵朵开。
“咋地还没人出城,嗯,应该是都怕了本公子……”
……
“该!又是这恶贼,这恶欺我太甚,欺我太甚,上回连射本将三箭,刚刚又将我军大旗射翻,待我出城迎战,一定手刃了此恶贼!”
凛尘在城上大怒,此等小贼竟不自量力,竟在自个儿面前叫嚣,若不是看在郝赦与珍香有点交情的份上,也不容许这贼如此放肆。
凛尘转身,准备出战。
“凛尘,凛尘!”
珍香从城楼下跑了上来,一把挡住凛尘。
“凛尘,别去,我……我不想让他有事。”
“珍香,这是战场,没得办法,此贼太过嚣张,必须斩其气焰助我军威!”
凛尘推开珍香,整理戎装,朝着血马踱去。
“凛尘,别!”
珍香再次抱住了凛尘。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