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成为了西邦大军的安寨之所。
当然,粮草大营已经被自个全部亲手销毁。
飙飙将军望着这一堆炭灰,满眼是泪,直问丰娇娇接下来咋办。
丰娇娇中了一箭,睡在担架上没有过多理会飙飙将军,只是随口一句“静观其变”将飙飙将军搪塞过去。
郝赦在军营里忙上忙下,此次一战,众将士伤亡惨重,要比东秋大军损毁的战力多出一倍,营队中众小兵哀号不止,只让得郝赦不忍再望向这些弟兄。
“郝将军,怎……怎劳烦你亲自过来?”
“郝将军,这里太不干净,怕污了你的身子!”
“郝将军……”
……
郝赦从未见过如此惨状,自从自个被人救起送到军队以来,几乎全是突袭式作战,从未正面交锋。
每次奇兵捣乱回到营地,士兵们几乎没有伤亡,众小兵也甚是乐呵,竟在军中吹虚拍马,结义拜靶。
而今日的正面交锋,伤员状况惨不忍睹。
郝赦望着如此痛苦的将士,不觉内心一横,下次再战东秋,自己定当不会手下留情,就算为了这些伤亡的战士也绝不再手下留情。
……
夜幕降临,西邦营地恢复平静,将士们通过滕厮理的治疗之后,顿觉清爽,便全全入睡,不再痛号。
营地门前,几个小兵笔直挺立,守护西邦大军整个营地的安危。
“诶,哥们,你看,远处好像有人过来了?”
“有人,谁,是东秋恶贼来捣乱?”
营地四小兵提高警惕,纷纷持着枪准备战斗。
“哥们,不对啊,这人好像穿裙子!”
夜幕之中,一女子穿一丝裙,隐隐飘走了众守营小兵。
“那个呵,官爷,要不要吃点好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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