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恪守孝道也是应当的。
珍香也不再多言,立马准备去后厨吩咐熬药伙计快些熬药,自己欲亲自送去凛凡帐中。
“珍香?”
珍香侧头:“将军还有何事,还想吃点汤圆吗?”
“珍香,待会送完药你准备去哪?”
李珍香转身之际的眼神,满含别离,被凛尘一眼发现。
“我丢了黎城,致使千万将士永留黎城黄土之下,我这就去大帅那请罪,请大帅军法处置。”
“珍香!!”
凛尘刚欲起身拉回珍香,背后的伤口却猛然裂开,将军再次昏睡过去。
“将军,你好生歇息吧,珍香,先走了!”
将军府中,一女子离去,只剩将军静睡帐中床榻。
……
“帅,末将李珍香前来向大帅请罪!”
李珍香虽跪于大帅面前,然英气盖天,无丝毫惧意。
“李珍香啊,那黎城城门咋地会开启,咋地会开启?”
大帅手中握着一黄布,布中又裹有一缕小儿子的青青发丝。
“末将失职,将贼军的奸细放入城中,致使黎城攻陷,末将请求大帅降罪!”
大帅死盯着黄布之内的青发,无暇理会跪地请罪的李珍香。
“帅!”凛凡喝完汤药,腰杆终于挺直,昏昏道:“这李珍香玩忽职守,要重罚,一定要重罚!”
“帅!”虞纯姬叩首,“这李珍香定是和对方敌将串通一气,暗下命令,打开城门,本将在撤退之时还见着闸门周围方圆五米之内的守闸小兵全被刀子抹了脖子,当时城墙之下的敌军还未上城断然不是西邦敌军所干,定是这李珍香为了掩人耳目,杀人灭口,还望大帅将其军法处置,以震军心。”
虞纯姬如此一言,跪地的李珍香立马侧头道:“我当守闸小兵为何会让贼军一人突破重围,靠近闸门,原来是虞将军下的令,令其打开城门,放敌军入城。”
真相道破,珍香一语穿刺虞纯姬的身。
她心中猛怵,说话开始囫囵不清,断断续续道:“该,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就是你!”
虞纯姬被珍香一问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前后便只剩这句话重复念叨。
“虞将军,莫非你做贼心虚,就只有这一句话?”
她忍无可忍,随即情绪失控,在军帐中大骂珍香。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