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知如何开口,场面甚是尴尬。
“爹!”郝赦虽说平时风流,儿时也没被这猎户不少好打,但这公子的心地却是良善的慌,终究是自己的亲爹,还是自己先叫出了口。
猎户望望这装饰奢华的将军府,完全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郝赦将自己那日学堂遇害被人救起送入军队及其疆场立功当上将军的事情全全道出,还诺诺今后这猎户就跟着自己一起住在这将军府中,安享天年。
猎户甚是感动,竟不觉身前的这个小儿子竟对自己如此之好,毕竟从小自己就没把郝赦当成儿子一样对待,更多时候,这猎户想到的只是利用。
“对了,爹,咱的村子这是咋地了,乡亲们怎么全惨死于家中,还有,爹您为何有家不回,躲在瓦房后不敢见人?”
郝赦这句话便戳了这老汉的心窝子,猎户昏昏,喝下口热酒,吃了几口烤鸭,顺带喝上一碗燕麦粥,望向郝赦:“怕!”
“怕?为何惧怕?”
老汉扯下一只鸡腿:“你从鹊桥城的县衙大堂回来的第二日,我因家中无猎物卖钱,见你又好似对一姑娘着迷,近日也没心思狩猎,我便无奈去山中打了几只野兔回村。
只是刚一进村,就见着一群人如厉鬼一般在村中飞闪。
他们个个手握弯刀,见人就砍,瓦房之内,叫声不断,甚是凄惨。
我躲于村外一树后吓得直哆嗦,我看见这群魔鬼屠完全村之后站于村中,手上的刀子染满红血,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随后,他们又说什么从衙门回来的人没有在村中找到,领头的那个人发怒,直接抓来一幸存妇女就问村中有不有一位刚从衙门回来之人。
这妇人说是是村中猎户家中有一人昨日刚从衙门回来,现已上学堂读书去。
话音刚落,她便被领头斩下。
我便吓傻,正好咱打的猎物又在此叫了一声,这群杀手就朝着这树后走来。
我当时太害怕,见这群人是来找你的,只想和你撇清关系,默念着你并非我的小儿,希望这群人能放我回家。
随后我又听有人说在邻边的村中找寻到了此人的踪迹,还有一画像,这群人立马便没了声响。
自那之后,我大受刺激,成天惶恐,日子一长,便成了疯癫之态,还好有你把我救回府中,要不过不了多久,咱就会死在了雪地之中。”
这老汉手中的烤鸭倒是吃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