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管家还算有些意思,那死将军在哪?”
珍香回头,这管突然家消失在了院子内,不见了踪迹。
“诶,你人呢?”
院中空无一人,一边的小溪流水潺潺,院内的景色虽甚为雅致,但整个院内过于冷清,好似自己在黎河岸边每日经过的竹林那般,一股杀气袭至全身。
“难道这禁军府中有狼?”
姑娘朝着府内的厢房走去。
“你在不在府内?”
姑娘探头探脑,也不敢进了这将军的厢房,怕这将军待会不太高兴。
叫了许久,这院内愣是没有一人气息。
姑娘立马感觉不对,再怎么说,这将军府也是重府,咋地没有守卫,莫非,莫非刚刚门外的侍卫和那个毕恭毕敬的管家?
顿时,这股子杀气好似更加强烈,竟危逼姑娘的身。
“凛尘,你在哪,你在哪呀,你没出事吧?”
珍香突然想起今日上午在自己府内院墙上的刺客,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降临。
姑娘今日本是出来逛街,没带寒刃便随地吸入一树枝,也管不了许多,冲进了厢房,欲探清究竟发生何事。
厢房之内,空无一人,倒是有丝丝血迹印于将军的床榻之上。
“凛尘?凛尘,你在哪,你在哪?”
珍香猛然一慌,竟手足无措,转身即向着厢房外跑去。
姑娘差点落泪,这凛尘伤势未愈,到底是谁,是谁有将黑手伸向了这凛尘将军,你们有本事来找本姑娘,为啥要总要害了自己身边的人。
一缕清泪洒至将军的门窗之上,浸染油裹的窗纸。
“凛尘,凛!”
突然,珍香的身后,一浊气从上至下劈下。
姑娘神思恍惚,竟没有躲闪这斧劈的一刀,愣是划开了姑娘的丝群小衫。
随即,珍香两眼聚透血光,脑袋猛力颤抖。
“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为嘛,为嘛要害我的凛尘?到底是为嘛?”
姑娘气力猛聚,操起小树枝,使出杀招,无论身后是谁,今日一定要斩了这可恶的奸贼。
一只手摁住了姑娘的纤细的腰。
她被这一摁,竟无法回头,只能背对杀手,朝后攻击。
又一转身,又是一手摁住了丫头的身,姑娘依然没法转身,只觉自己的杀技招招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