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城将军府的墙壁之前,郝赦拿着个鸡毛掸子,擦拭自己从黎河岸边李珍香带来挂于自己府衙墙上的画卷,若有所思。
突然,这画也不知怎么地,竟在鸡毛掸子的擦拭下自个儿生生跌落在地,发出及其刺耳的砸地之声。
一双手正从郝赦的背后袭来。
郝赦轻飘侧身,这双手却只抱住了空气。
丰娇娇悄悄踏进郝赦的闺房,刚准备偷偷活捉郝赦的腰,却被机谨的郝赦给躲了过去。
她苦苦一笑,数月来,自己如此偷抱,已经不下百次,而且次次都被郝赦躲过,连郝将军在院外的躺椅上睡午觉时,这丰娇娇也没有得手。
丰娇娇将地上的画卷捡起给了郝赦,平儿个毒辣的面庞竟重回黎河学堂的那一抹清纯。
“郝赦,有些人,注定不是你的!”
将军走于厢房门前,眺望碧空之前的东秋,总隐隐觉着今儿个东秋国土之上正讲述着一场令自己伤心的故事,不禁神色淡淡。
“郝赦,我不阻止你爱李珍香,只是这么久了,你能不能也正眼瞧我一眼!”
丰娇娇突地含泪,如此性情顽固之女今日竟地会落泪。
“郝赦,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丰娇娇跑出了郝赦的厢房,抚过郝赦的身旁时,两缕清泪洒在了郝赦的额头。
“丰娇娇,你很幸福,起码这话,你还可以对本将说!”
黎城的将军府,郝赦收起叠扇,将那副画重新挂上了墙。
……
都灵副内,李泰兄的祖牌之前,禁军、丫鬟、管家、炮仗小厮全全手持三炷清香,向祖牌中的二老提亲。
叩拜过后,珍香正式答应了这门婚事,众伙哄闹,街坊乡亲纷纷前来道喜,都灵府内上下好生热闹。
……
将军府中,双手空空的白管家带着一群婢女和一群铁面禁军回到了府衙。
仆人们刚一进府就被凛尘叫唤过来。
“那个,白管家,过来!”
白管家笑笑咪咪:“将军何事?”
凛尘“啪”的一掌拍在了白管家的脑袋上:“知道本将军要问啥,装!”
这将军平儿个生生冷冷,今日却甚是急躁,竟有些失态。
“将军想要听啥?”
白管家开始不地道起来。
“她是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