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值初春,天气晴暖,官人们心情尚好,这春香楼的生意异常红火,整个香楼中贵人个个红晕脸颊,一脸醉酒之态,还有人在二楼走道上打起了醉拳。
而楼内的青妓却是满身浸透胭脂之气,扭扭捏捏,尽显狐妖媚态。
“将军,要不要进房喝两杯?”
……
“将军,这边来,这边来!”
……
“将军,来这边,小女子跟你舞剑!”
……
“将军!”
突地,凛尘一眼扫视,煞红的眸子吓得所有青妓闭门,楼层之上,再无动静。
“你,那个天字房号到底在哪?”
凛尘实在不愿呆在这艳柳之地,欲立马进了天字号房将乔都尉捉走离开。
“将军,这就是天字号房。”
一厢房之前,凛尘犹豫了两下,生怕屋内的场面过于惊艳。
只是军队中出现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还是个都尉领头,自己发誓非要将其抓出,好生责罚一番。。
厢门推开,凛尘和老鸨进了闺房。
房中依旧散着一股胭脂之气,几件家具甚是精致,一看便是东家花了大量银子所置办,入眼极度舒适。
将军本想着这闺房之中,会有青妓抚床,都尉风流,入目不堪,不曾料想这闺房中竟没有一人,连摆设也未曾动过,乔都尉根本不在厢房之内。
将军环顾四周,找遍了房间也不见乔都尉的身影。
“你,不是说那个都尉在这厢房之中?”
凛尘侧身询问。
“哎呀,将军,我可不知道呢,我看着那官人进的厢房,兴许……兴许他内急,上茅房去了,对,茅房去了,定是想咱楼中的姑娘了!”
老鸨脸部横肉肆起,一脸狐笑。
“你出去吧,我就在这等着乔都尉,你,待会看着那都尉回来可别说本将在这厢房等他,知道没?”
“哎呀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将军要是再给一锭银子,打死也不说!”
如此,老鸨银子没捞着,倒是一把红刀架在了脖子上。
老鸨几乎吓成了神经质,立马关上厢房大门,没了人影。
凛尘见楼上清净许多,自个刚刚追寻这乔都尉也用了些气力便坐于茶座上倒上一杯香茶,喝上一杯休憩小会。
一股青烟在天字房中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