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在官道上,驾马的马夫也甚是乐呵,竟哼起了小曲。
只是这小曲哼得太过渗人,马车内的林素婉捂着耳朵,竟想作呕。
如此走了一路,马车本就颠簸甚慌,马夫的曲子又如此难听,素婉便是实在无法忍受,怒敲身前的车门,喝令马夫立即停止吟唱。
马夫见这女子发怒,也就随了这女子的性子,反正已经收了银子,此趟差事大赚了一笔,不唱歌也罢。
马车之内重回清净,素婉便也舒下了心。
这一路之上,甚是清净,马夫也不知怎么地,竟然能如此收敛心性,没有再出半点声响。
林素婉寻思着这官道之上是否过于安静,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至全身。
姑娘打开车窗,突然发现,眼前的那座山,居然是刚刚路过离大都城不远的那座山。
这车子竟然正朝着大都城的方向往回驶去。
素婉两眼迷茫,自己是要去远离大都的临雪城,这马夫咋地愣是将自己往大都城里送?
“喂!”
素婉怒敲马车的门。
“喂!你这马夫,不让你唱歌,你怎么还生气往回跑了,喂!”
任凭丫头如何发怒,马车之外无人回应。
丫头实在是耐不住性子,索性开了车门,准备好生说说这马夫。
两把银刀架在了林素婉的脖颈之上,两名全身裹满黑衣的蒙面人至于马车两旁,另一名黑衣正驾着马往大都城驶去。
“好吧,就回大都城吧,刀子可不可以放下?”
林素婉一脸无奈,生无可恋。
……
都灵侯府,珍香又把自己锁在了闺房之中。
这会,婢女们从小姐闺房面前走过便不再多嘴,毕竟昨日的板子也真是打得够疼。
闺房之中,传来了姑娘的喃喃嘀咕之声。
“嗯,那天字号房中有柜子,这柜子咋好像感觉有人钻过?那窗子那天还开着,嗯,莫非是有人跟本姑娘一样在柜子里面向外放烟雾弹?”
珍香寻思着,越想越是觉着有这可能。
至于是谁处心积虑的让自己误会凛尘,整个皇城中能行此龌龊之事之人,便只有那虞纯姬。
而将凛尘当时所在之地告知自己的,便正是那虞纯姬,自己从春香楼发怒昏跑出来之时在自己身前数落自己的也是那虞纯姬,这个女人好似总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