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牵引着自己。
如此,珍香便笃定是这虞纯姬捣鬼,自个好似真错怪了那死将军。
“怎么办呢?又去将军府中讨杯茶喝?”
珍香又是满脸瑟瑟,刚准备出门便又停下了脚步。
“为嘛总是本姑娘找他,他就不能找我,不能惯,不能惯!”
姑扑通坐在座位上,双手环于胸前,好生不畅快。
“要不还是自己去吧,躲在这生闷气不还是苦了自己,何必跟这死将军斤斤计较呢,本姑娘就是喜欢你了,就是喜欢你了,要去找你了,怎么招,你就说怎么招吧!”
这姑娘声音是越来越大,府外的婢女们听得是一清二楚。
一阵偷笑之声在闺房门前想起。
“砰!”
闺房大门打开。
众婢女一哄而散,生怕小姐发怒,又得挨上几板子,太痛,太痛。
“一群棒槌,在房外偷听,美得你们!”
姑娘喃喃,仍旧一脸羞涩。
“寒露,帮忙上集市买些上好水粉来,本侯要出门去!”
“好嘞,上好水粉来一件!”
寒露吆喝着,随即准备出门买水粉。
“寒露,别买那虞尚书新引进的东南西北四地绝世胭脂高级水粉,那不好,就买普通百姓用的,实诚。”
“好嘞,普通百姓用的,实诚!”
寒露离去,珍香回到闺房又拿起了上次那小厮送来的满箱子泥人,自己好生有趣的捏了起来。
“你这将军,穿丝锦也蛮好看的!”
……
将军府中。
“凛尘啊,你有什么差事要办吗?”
凛凡混混走出,一脸哈欠之相,问着凛尘是否要出去办差。
“哦,爹,儿臣今日无事,可在家中陪陪您老人家!”
“混帐!”凛凡变了脸色,“你爹老吗?”
凛尘自知说错了话,一连说了几句漂亮话,倒是也让得凛凡心情转好。
凛凡又喝了一口汤药:“凛尘啊,爹健壮得很,皇上那边将禁军交给了你,你可得多上心啊!”
凛尘拜恭:“儿臣谨记爹爹的教诲。”
凛凡斜视一眼:“既然谨记教诲,那就出去办差事吧!”
如此,凛尘被凛凡打发出府,凛尘也不知爹今日咋地了,总差着自己出府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