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穿着大将军的打底衫坐于篝火旁瑟瑟,体内的春香毒素已被刚刚的一池潭水尽数驱散。
“凛尘,你说那个后来救走独臂的白衣是谁?气力好似比我俩都高。”
凛尘若有所思,片刻过后,将军两眼生光,显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知道!!!”
珍香大怒,你这死将军,不知道假装个什么正经。
凛尘一把抱过珍香:“不管他了吧,只要他伤不到你就成!”
珍香挣开将军的怀:“伤了也不要你救!”
将军再次抱住珍香:“要么我现在走?”
“凛尘?”
姑娘抓住了将军的锦衣:“你能出现在这林中救我,下午便是你一路跟随我,想必是怕你爹再派人阻拦,暗中护着素婉离城吧?”
将军再次将珍香的脑袋放在自己的怀中:“啥事都瞒不住你!”
“凛尘,我倒也不是怨恨你,只是你那爹爹!”
凛尘冰玉的手停在了珍香的朱唇之上。
“今天不提爹了好不,我只想抱抱你,看看你。”
“呵,一身湿的模样好看?”
“你猜?”
珍香嘟嘴,这将军啥都好,就是不会说明白话了,甚是气人,说句“好看”会死?
“我说将军,你这样护我,就不怕被那些杀手们牵连,半夜抽刀敲你的门?”
将军却是抱得更紧:“禁军八万,碾落成泥!”
“呵,那你的禁军也要将我给碾了?”
“八万铁蹄啸乾坤,夫人请上座!”
“死将军,咋说话的了!西邦温池边上就是被死将军一石篝火,一壶香酒给骗了,现在又用篝火来骗我,却是少了香酒,不够,你别想再!”
突然,将军将珍香推离自己的怀,却是一抹红唇透红日,贴向珍香的嘴。
树上的两只鹧鸪飞天,缠意绵绵,两两相依。
“如此,够不?”
珍香瑟瑟,好似重饮春香露,脸颊红透半边天。
……
都城大街,烧饼郎又在叫卖,泥人小厮又在昏睡。
“轰!”
一声惊雷响起,都城之上,突地愁云密布,几滴清雨落下。
“哎呀,凛尘,下雨了,下雨了,这刚烤干的衣服,又得湿,又得湿!”
凛尘牵过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