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营寨外的密林中,两偷酒小兵脖子已被拧断,躺于青松之后。
虞纯姬最终将毒素逼出,手刃了两位北寒小兵。
晚夜的东秋大营,几缕凉风簌簌,寂静无声,打更之人已躲回帐营,实在太困,呼呼昏睡于床榻之上。
一黑影飕飕闪过营帐,将军大帐中,虞纯姬衣衫褴褛,两手浸染血光之气,面如恶煞。
又一布偶写上了沉香的名,两个布偶置于纯姬眼前,根根长针穿刺布偶的身。
一阵谩骂低吟,随即转变一凄惨哭声,渐而没了声响,东秋大营重归寂静。
“都去死,都给我去死!”
……
翌日的早晨。
“哎哟!”
……
“听说有小兵快被军棍打死了,赶忙去看看!”
一群小兵听闻营地上有弟兄正在受杖,纷纷过去围观。
营地中央,只见一将军手持军棍,举至天日,裹满混白真气,死命往趴地小兵的身上砸。
“他犯了什么事,再这样打下去,人会死!”
众小兵怯怯,却刚好被行杖的虞纯姬听见。
将军侧脸,其面如恶煞之鬼,眼曝朱红丝血,嘴内的白牙咣当作响,好生吓人。
众小兵缄默,只是看着地上的受刑小兵继续哀嚎不止。
“你在干什么?”
突然,将军两手空空,镶铁军棍落在凛尘的手中。
“此人所犯何事,你要如此行杖!”
虞纯姬恶煞一瞥,竟对凛尘也以一副凶煞之相相迎。
凛尘便觉今儿个的虞纯姬甚是奇怪,自己询问虞将军半天,这将军竟愣是不曾开口说话,却是双手环插胸前,一副心高气傲之态,脸色异常冰冷。
“你们俩把他扶去军医那治伤!”
小兵抬走,凛尘将杖棍轰断,扔掷于地。
“军营之中,将领处罚属下必须严格按军规执法,再若如此般滥用私刑,本将必将严惩!”
众人哄散,只留虞纯姬驻足原地,不曾动弹。
“虞将军,你今日是咋地了,怎地如此凶煞,是昨夜受了什么委屈?”
如此一说,虞纯姬便是气轰金鼎,昏昏作骂一番。
凛尘只听闻这女将军乱说一通,不识其意,便差遣纯姬办差事,勿再让这将军一顿瞎造,乱了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