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狱卒死死勒住缠身的麻绳子,珍香也便无法动弹半分。
“哟,你这将军打是能打,这皮肉却是这般细腻,不错不错!”
牢头两指指甲嵌进李将军的香腮,直晃李珍香的脑袋。
“今儿个,咱是受了上面的话,你这将军还是配合一点好,将这张通敌叛国的罪状给签了,省得咱各自麻烦,待会你我难受,何必浪费时间!”
一张状纸递向珍香。
珍香细看,这状纸之上通篇叛国,只让得姑娘昏昏作呕。
姑娘拒签,牢头便是一怒:“你性子刚烈,如此般刑具用在你身想必一时半会也难请得动你这娇贵的手,太费事,咱简单一点,给你条凳子,给你个舒服,将军就坐在这看绑在架子上的姑娘受刑吧!”
说罢,一条软凳驾上,珍香被摁在凳子之上面朝沉香,只因绑得太紧,姑娘的气力无法聚散,便也无能反抗。
如此,诸般刑具临上沉香的身,珍香实属不忍,便是闭上双目,心如火焚。
沉香性子也甚是刚烈,唯恐珍香难受,也是一声不吭,却愣是让牢头一惊。
片刻,珍香实属不忍沉香再度受刑,唤过牢头,要下那一纸诉状签下,将沉香从刑架台上救下。
“珍……珍香妹妹,你签……签了这状……状子作甚?”
……
夜深,天牢之外,牢头提着一空锦盒走出,递给了在牢外等候多时的凛尘大将军。
“有劳,那姑娘吃下我做的饭了?”
“全吃了,还让我谢过将军,说是自个犯下了滔天大罪,叫将军和将军夫人过好余生,此生勿再牵挂姑娘。”
牢头离去,月下天牢,层层高壁,无法窥伺珍香倩影。
将军打开锦盒,锦盒之中空空如也,并未留下任何讯息。
几声蝉鸣,天牢的月色不似都城街道那般迷人,却是透上了丝丝寒楚。
……
牢中,沉香睡于床榻之上,丝丝低吟,只让得珍香心揪。
一旁切于一小口的西冷牛排,还静置牢狱的桌案之上。
突然,珍香怒涌金鼎,牛排随同磁碟飞出,轰落天牢大地,又是震天一啸刺苍穹,天牢之外的凛尘闻得姑娘此声,身似浴火,却无力进入铜壁般的天牢。
……
翌日,大都城内,皇榜张贴全城,珍香通敌叛国之罪坐实,五日之后,都城庭外斩首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