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病后好给自个也瞧上一瞧,自个全身可是疼得慌,需要做个全身料理。
小厮面部发绿,一阵混乱涂药过后便是赶忙离了天牢,再无半点人影。
牢头在天牢大骂,说这天底下没一个好公子。
李珍香却也在牢房一角苦苦一笑,不仅没有好公子,这将军也是没有一个好家伙,都是无良,都是无良。
狱卒离去,只留得沉香和珍香在牢中相望。
……
沐临萧的厢房,黑衣从府衙墙上翻下,踩着了一只老鼠,摔在了地上。
“是谁?”
沐王爷出来上茅房,却是听见府衙一侧的墙上传来一声闷响,便走了过去,一探究竟。
一只死老鼠四脚朝天,离了尘世。
“这院子又得要打老鼠药了。”
王爷提提裤子,不再理会院中的老鼠,跑去了厢房。
“吱,这个老不死的,这么晚了还上茅房,差点被抓住!”黑衣躲在一假山之后摸着自己刚刚摔伤的臀部,一脸不畅。
这帮着沐小世子做事也没捞着一点好处,却摔成了这样,不甘心得慌。
“非要这小世子赔些医药费!”
黑衣没有了好生色,喃喃不止。
一叠扇打在了黑衣的头上。
“赔什么医药费呢,跟我回房。”
黑衣被揪着耳朵,从假山之后隐去。
沐临萧的厢房之中,黑衣人跪在沐世子眼前,缄默不言。
这黑衣如此办差,从天牢回府竟然如此大咧,差点被老王爷瞧见,真是该好生教训一番。
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被老王爷知道了,全家都得遭殃。
半个时辰后,沐临萧再度来到厢房大厅,黑衣却是跪坐于地,几欲睡着。
一叠扇再度敲得黑衣直喊爹娘。
一阵复命过后,沐临萧见这黑衣办正事还算机谨,便赏了一锭银子,差遣其将黑衣退下,重归府衙内一仆人,离了厢房,睡觉去了。
沐临萧倒上了一杯香茶,这茶中加上水果挤出的汁液还是珍香教于自个,入口一品,却是别有风味。
“姑娘,愿你好运,逃离皇城,远离大都,去北寒安身立命吧!”
……
天牢之内,沉香上了草药,又服下一碗汤药,全身却是舒爽百倍,神思也恢复了许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