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背对纯姬,将头发披散,无视虞纯姬的呵斥,依旧盘坐床上,不曾言语半分。
“本将叫你转身!”
纯姬再次大喝,却一把将牢头叫来,准备开启牢门,一探究竟。
一茶杯从沉香的手中击出,朝着虞纯姬的鼻子击来。
此茶杯虽说不及珍香那般的气力,却也不赖,差点便撞上了虞纯姬在西邦接过骨的小鼻梁。
“你这贱女人,如此般境地却还在耍横!”
纯姬见这将军竟又对自己的鼻子下死手便急火攻心,抢过牢头的钥匙,欲开门怒扇这姑娘几巴掌,一顿猛踩。
牢头一眼望见被稻草盖满全身的李珍香,再望望床上伤痕满身的姑娘,牢中就两个茶杯,一个跌落在地,另一个却被这沉香甩出撞碎,便也是机灵,知晓沉香已经下药,躺在草堆上的珍香已经假死,而沉香却是未来得及喝下毒药,便就假扮李珍香,欲将突来的虞纯姬给搪塞过去。
牢头转过一念,便是叫虞纯姬息怒,这坐于床榻之上的人乃受过酷刑的李珍香。
虞纯姬一听李珍香受刑,愤怒之气立马消去了几分,再仔细望向床榻之上的女子,白裹的素衣布满血迹,却是受过重刑。
她心中偷笑,这贱女人总算是受到报应,只是自己却未见着这姑娘的脸,仍是不甘,愣拿着钥匙往牢里顶。
“诶诶诶,将军!”牢头一把抓住了虞纯姬,“这李珍香受刑之时不太老实,嘴实在太硬,这不,咱几人没得办法,这小姑娘啊,就是喜欢自己的小脸蛋,咱几个姐妹便是向这姑娘的脸上烙了几块红透的烙铁伤疤。
哪个姑娘不爱美哟!几股黑烟下来,这将军可算嘴松,画了压,只是这将军性子也烈,在牢中一直挺着个腰,茶饭不吃,不让人靠近,一旦靠近,就飞暗器,这不,脸花了,自尊心受辱,不愿见人了!”
如此一言,便是将于纯姬心中的怒火全全散去:“李珍香,你也会有今天!!!
如今小脸蛋没了,看你拿什么勾引我的凛尘,贱人!”
虞纯姬又开始在牢外昏骂不止,只让得牢内的沉香笑呵不停,这将军是真的愚不可及。
只是这戏还是要做足,沉香依旧挺立腰杆,随着这虞纯姬昏骂,自己权当是鹦鹉撒泼,不予理睬。
突然,虞纯姬望向牢头:“你这厮不是骗我的吧?这牢内咋地有两人?”
牢头拜揖,言道草中所盖女子乃李珍香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