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姑娘,你这是?”
股股幽寒之气环荡,一缕嗜血的红光迸射至两围观小厮的眼眸。
两小厮颤颤,眼前这位带着棉帽的小公子,好似和其他乡邻,不太一样。
“公子,公子?”两小厮伸出食指,用指尖瑟瑟点点这公子的肩膀,试图将公子的神思拉回,再若如此下去,两人隐隐觉着,今日必有大事发生。
公子顿然侧头,恶瞟了两人一眼,吓得两人毕恭毕敬,直直道言公子好气魄,堪比镇山的八大山大王。
刑架之上,老汉见自己的闺女遭虐,便没有了好生色,开始昏昏作骂,将这王子利用皇室身份欺压县官,强抢各家中壮丁,暴力开采水粉原料等恶性全全道出,其罪状之触目,气焰之嚣张,李珍香生平还未见。
这还不止,皇爷还私占田土,放荡成性,城中大多有些姿色的姑娘在成亲之日,必将先入府衙,名为出嫁前办理人口迁户登记,实则笙箫一夜。
如此,李珍香便是忍无可忍,改明儿个自个也去找个小厮成个假亲,也入了这皇爷府的床榻瞧瞧,看看这般奸贼见了自个是否还如此般蛮横,无良瞎造。
珍香实在不忍再听,头脑已经被气至缺氧,赶忙驻足观望刑台四周的战力分布,再不上桩搅上一番,自个就不是李珍香。
突然,一阵上衣撕碎的尖锐之声响起。
刑架之上,又传来了这小皇爷的昏骂之声。
“穿什么衣,咱游街是要赤裸上身的,你看你爹爹,光着膀子好生威风,来,你也来威风下!”
衣服是越撕越开,姑娘体内的红色肚兜是越发显眼。
“轰!”
一脚丫子正好踢至这小皇爷的眼。
刑架之下,众侍卫还未反应,皇爷便翻转于乾坤,同样一尺香血溅洒青天之下。
“砰!”
皇爷砸地,扬起半缕灰尘。
“爷!爷!你咋地会飞,还在空中翻跟斗?”
侍卫轰于一团,赶忙将皇爷扶起。
“人中,人中!”
一侍卫往死里掐皇爷的人中,好生不客气。
“哎呀!”皇爷惊醒。
众侍卫默不作声,皇爷猛然立起,对准刑台之上将姑娘和老汉麻绳解开的俊俏小公子。
“噗哧!”
刚刚在刑台之下和李珍香搭话的两位小厮实在没压住心中的笑点,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