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的矿山,声声铁锹砸地之声重新响起,却是无人再驻足刚刚的塌方之地,全全在塌方矿脉的另一侧,开凿新矿。
李珍香举着铁锹,也随着几个青壮一块,挖起了赭矿。
只是身旁,阵阵撕心的啜泣之声闹得姑娘不得安宁。
“好啦,你总哭个什么劲?”
一小青壮抹抹泪,望向了一旁的珍香小厮。
“刚刚被砍的那货是咱睡在旁边的兄弟,他家儿子还小,被这皇爷硬抓至这矿脉做工,没想竟……竟!”
小壮再次哭泣,声音是越来越大,惊动了身后的小侍卫。
“你俩干啥呢,哭丧是不?”
侍卫举起鞭子,李珍香立马回头一撇,怒视举鞭的小侍卫。
刚刚在花锦巷中,李珍香双手举两人,却是勇猛,直接震慑住了在场所有小兵。
如今,李珍香的愤愤一视,小兵却是惧怕起了姑娘,不敢再靠近三分。
见这侍卫远去,姑娘问向小壮,大家有手有脚,为嘛不一起反抗,端了这小皇爷的老窝?
青壮立马捂住了珍香嘴,言道这矿山看似只有十来名侍卫把守,山中的工人也有人曾想过逃走,只是每每逃出之人第二天不是被送回游行就是一脑袋扔至咱矿工的床榻之上,好生吓人。
这几天,我们大家都寻思着,是否在这山脉附近还藏有一支铁骑,咱们一出矿山运气好的便被活抓,运气不好的直接被杀将头颅扔给咱吓咱,看你刚来,白白嫩嫩,可得要挺住,切莫打逃跑的主意,咱可不希望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抱上了你的小头颅,太吓人。
小壮一通碎碎之语过后便又啜泣起来,说是自家也有一小儿等着自个回去抱抱,自个在这矿山一年有余,从未离开这秃山方圆百米之外,甚是苦命。
李珍香一笑,悄悄凑近这小壮耳边,别怕,如今,自个已经进了这矿山,不出几日便会带着大家出了这矿山,回家看儿子。
小壮大惊,望向这小厮俊俏的脸,随即从昏哭转为偷笑,说是来了个头脑有毛病的小书生,锄头不会砸石头,吹牛的功夫倒是响响当当。
如此一言,姑娘便是不乐意了,自个好心想办法救这大家伙出去,便道是自个有毛病了,还想不想见自己的小儿子了,一掌拍死得了。
珍香嘟嘴,继续挖锄,却是满身聚散真气,一锄头下去,大地都来裂开三分。
“你……你这小厮,哪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