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力气?”
“想学啊,我教你啊!”
……
夜晚,珍香上了一天的工,几乎累瘫,直接倒在工地大长铺上,几欲昏睡。
“来来来,睡觉,哎,这日子,啥时是个头。”
一众小工蜂拥而上,直接跳上床榻,倒头便睡,呼噜不断。
李珍香的左边,一小工一身铜臭,几乎贴紧姑娘的身,打起了呼噜。
“哎呀,这可咋地得了,自己生平从没跟男子同过床,这咋地第一次同床是这番景象。”
珍香瑟瑟,立马往右离出一米,吓得是满脸青绿,自己又实在太困,不想下床打地铺。
“哎呀!”珍香的背脊好似有碰触到了一小工的脸,小工的五官李珍香还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冰凉,只是渐渐的,这副脸转变成了微微的温热。
“喂,你这小厮,咋地睡觉的,跑到咱这边来了,你是不是对我有兴趣,别看你有些俊俏,我可对你不感兴趣哈!”
今日在矿山之中与李珍香哭丧诉苦的那位小厮出现在了李珍香的背后,吓得李珍香猛然一惊,坐在了床榻之上。
“过去点,再不过去,你会死!”
李珍香脸色从青绿变成煞红,床上两边同睡一男子,这不睡倒好,一睡还睡俩。
“说什么呢,再过去别人睡不睡了,我说你这小厮,读了经书出来的吧,经书中的那一套,在这不管用,赶快睡过去,待会惊动了晚值侍卫,有咱受的,几天都得趴着睡。”
见这小工确实被自己挤得没法入睡,自个也于心不忍,挤一起就挤一起吧,只要自己的女儿身不被发觉便可,今儿个实在太困,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就当会男子,摸摸脑袋,睡觉吧。
李珍香倒下,这小工,得了空地,来回反转,却是问道了珍香叫啥名字。
“拓商亡!”
“什么?”
“哎呀,睡觉,别问了,烦不烦,睡觉!”
“我叫朱二,记住了哈!”
“哎呀,记住了,朱二,就是这么二,赶紧睡觉!”
如此,李珍香的第一夜,便是如此睡过,只留下满身的疲倦,却不似夜里笙箫的豪爽。
一缕晨曦照亮了天际。
矿山之中,又响起了凿凿的砸地之声。
“昨晚睡得如何?”
朱二今日面相好了许多,没有了哭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