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在附近找了个山洞,在兜里拿出一块自个在洞穴之中偷摸拾起的一块青光灵石,借着光,找来柴火,生起了火堆,准备睡觉。
后方的吊桥被断,所有小兵和青壮姑娘都被困于幽谷之中,无法出谷报信,今晚定然不会再有追兵赶到幽谷搜林找寻自个,而林中昏黑,自个做上的标记这摸黑也是无法轻易寻得,倒不如在这山中歇上一宿,待天明日出,便再寻着自个所留于树桩的竹片逃出这矿山,还能好生睡上一觉,养足精神,与这小皇爷周旋。
洞内,这朱二也已知自个是女子之身,便是不再掩饰,这大热天成天带个帽子也怪不舒服,便是摘下军帽,一缕小辫飘飘,甚是看傻了坐在篝火一旁的小朱二。
“你又死盯着本姑娘作甚?快睡觉!”
朱二不闻姑娘的劝,依旧脉脉凝视珍香的脸。
“将……将军,你……你真……真美!”
珍香突地回头,没料想这穷酸小矿工也会说如此暧昧之言,这天底下的男子莫非都是如此,句句绝美,字字深情,一言不合便山盟海誓,共拜高堂,却又是朝秦暮楚,背着自个,和着别家女子生了儿子。
姑娘再度一笑,安抚这小朱二睡下,自个仰望洞外的星空,便又想起了那位冷冷的大将军。
“死将军,你在和那个虞纯姬洞房吧,你咋不去死,美得你!”
……
“啊!”
都城将军府的厢房之中,凛尘独自一人从床榻上惊醒,再次从枕边抽出毛巾擦擦冷汗,喃喃轻语:“又是谁在骂本将,好生吓人!”
冷汗擦干,将军睡下,望于自个一旁空空的床榻,冷峻的面庞不禁透出一丝落寞。
“珍香,你到哪了,现在可还安好?”
……
“哎哟!”
将军府衙的另一侧偏房,虞纯姬捂着肚子,呕吐不止。
“你这该天煞的娃,你要在肚子里整死你老娘是不?”
虞纯姬很是不适,在床上翻滚不停。
“你个凛尘,本将进了你的将军府许久,如今呕吐难受,你竟愣是没进过咱的闺房一步,那个李珍香就这么讨你喜欢,跑了还想着念着她,你就这么不待见本将军,为什么,为什么?”
……
一日,旭阳升起,山矿的洞口,李珍香伸个懒腰,随即将军帽带上,一把拉起了还在抱着柴火入睡的小朱二,朝着洞外的密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