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燕,你又是在干嘛?”
草房之中,小公子却是气煞了脸,操起一檀木戒尺满房子追着乔灵燕打。
这小主也是有趣,一边跑,一边嘟嘴,不就是刚刚读书睡着了将一团墨汁溅洒经书最高潮的那几页,有必要追着自个满屋子跑,还拿着个戒尺故作声势,自个来这草房许久,也没见着这戒尺上了自个身。
只是,这丫头也是不太机灵,被桌脚一绊,倒是没尝着戒尺的打上身的滋味,却是摔了一鼻子青灰,这味,可是不太美妙。
“呢,叫你追,摔了着本姑娘!哎呀!”
一戒尺终究打在了这丫头的脑袋之上,丫头双手捂着盘旋发髻的脑袋,可算是没有了好生色。
“又不是什么正经经书,打什么人?”
……
晚间,公子将那本无用的经书扔掉,又在集市上花了大价钱买了本绝世经书,可乔灵燕总觉着,这公子是在故弄玄虚,好似总在自个床榻的枕头下藏着一本小经书,不知是否晚上闲适一读。
丫头也甚是不知那经书之中蕴藏着哪般高深的夫子礼仪,非要入睡之时偷读。
这日子便是一日一日的过去,乔灵燕刚住下的那几天觉着这公子好生迂腐,成天礼曰圣贤,说些不着边际的高深鸟语,弄得自个甚是烦闷。
只是日子一长,这丫头便觉着在这草房之中有股子舒畅的暖意,好似回到了都城自个的家,自己的小床榻也是暖暖和和,公子花了血本买的一套上好棉被虽说没有自个爹爹买来的那般柔软,却也是浸透公子的微香,暖心得很。
而自个那个长颈花瓶中的小吊饰也是装满一瓶,都是自个喜欢的物件,今儿个又喜获一枚彩花首饰,便是笑甜了嘴,天天盼着这公子回了草房,一同用晚膳。
一日,一群衙役轰破院门,持着大刀如降天的鬼煞一般,将这小公子全屋的经书抢走。
这经书可是这公子的宝贝,这全都抢走无疑是要了这位公子的命。
当时,这小丫还不知这群衙役所谓何事,后听得这群衙役是来催收税银,昏闹之中好似还让自个上了雪山,采什么雪巅香露,自个也甚是好奇。
那雪峰之巅离太阳一定很近,自个也甚是好奇,便是向着这小公子一言,说是自个也要去这雪山瞧瞧,采几滴香露给家里做补贴。
公子慧心一笑,将小丫抱于自个的膝,点点这小丫的鼻梁,道是这香露,有毒,寻常人家一碰,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