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僵,还做出一副断了手的鬼煞之样问道这小丫是否还要上山一瞧。
如此凶煞,小丫断然是不敢再度相求,便是走回了自个房中,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只是,第二天,乔灵燕一睁眼,房内便是空无一人,只留一串铜钱于昨日晚膳的桌案,草房之内依旧青光瀑洒,小院亭内一片莺歌燕舞,鸟语花香。
乔灵燕随后四处打听,便得知这公子一早便是上了雪山,和着一群女人一起,采起了香露,赚的银子每月除开交税和打点,剩下的这二两碎银便全托人给这乔灵燕送来。
如此,这小丫便是天天盼着小公子回家,自个听说这税银一月得要一万个小铜板,便是下定了决心,自个干起了偷盗之事,每月攒够了这一万个小铜板,便可去府衙相送,将自个的小公子赎回。
李珍香盘坐于这小丫的床榻之上,只觉着心如巨斧乱劈,清泪不止的流淌,实在不忍再将故事继续听下去。
“那个,你这哥哥,咋地也会哭,太不象话了!”
神思呆滞的李珍香突然被乔灵燕的一语惊醒,便是抹抹眼睛,含糊道言这草房之内的灰尘太多,混入了眼,揉揉便好。
见小家伙被自个搪塞过去,便是立马下床,今儿个便要好生的展示厨艺,做顿美味的餐肴给这小丫一尝,这小丫,如此年纪便有得这番心思,却是不易。
两条香鱼入了这小丫的嘴,鱼汤虽香,却是散不去这小丫心中的愁云,如此般晚膳,珍香实属不忍再一同吃下去。
“诶,我说,你那个小公子,本小厮将他带回给你,如何?”
一缕金光在小丫双眸闪耀,这鱼也不吃,汤也不喝,愣是呆呆的望着这抓着汤勺的珍香小厮,弄得姑娘好生的不自在。
“好啦,别看啦,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
……
临雪的大街已是夏日当照,甚是炎热。
一小厮惊现府衙大门摆案昏睡的衙役面前。
“砰!”
一香掌怒拍衙役的桌案。
“大白天不当差,在睡觉,怕是不妥吧?”
“该,你是哪跑来的小厮,别仗着有着几分俊俏就吹胡子瞪眼,咱可告诉你,咱家的小侄子可比你俊朗得多,快走,别碍事!”
两名衙役甚是烦闷,絮叨不止,今儿个天气不错,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却被这小厮吵醒,真是恨不得将这小厮暴打一顿。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