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还真是野味十足。
一顿美食后,珍香收拾好火堆,便是捡起了那根从山下带来的软鞭。
“别捡了,山下人给你发的吧,扔了,他们懂个啥,这鞭子打在她们的身上,都没有知觉,咱们监督他们都用这个!”
一水袋砸至珍香的脚下,发出一声钝闷之响。
“这……”
“热水,藏于咱的腰间,这袋子本身热乎,再用自个的体温暖着,山上可用于保暖。
若是她们不听话,这山顶地冻天寒,这热水一撒,瞬间冰凉,溅上她们身,冻得再麻木的身躯也得狂痛好些阵子,便会全全老实,那鞭子,对付一个冻木的姑娘,就是一摆设。”
珍香一听,便是将这水袋一甩,如此惨绝之事,众位也是能下得了手。
“嗯哼,是谁将这水袋扔掷本都头的头上?”
这一水袋,不偏不正,正好砸在刚进小屋的都头脑袋之上。
众座立马惊起,抓下一个羊腿子,直接上奉都头的嘴。
“是一新来的小厮,说是水袋浇人太不地道,不太想用。”
这都头一把将羊腿扔出,凑于珍香眼前,揪起了李珍香的衣领,愣是将李珍香举至半空。
“哦豁,你这都头,还有些力气,咋地,要动粗是不,待会别后悔哈!”
珍香见自个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揪离地面,也无恼怒,只是想瞧瞧这家伙如此般动粗到底欲行何事。
“哼,捡起水袋!”
都头怒喝珍香的脸,一把小刀却是直接贴近珍香的颊。
如此动起了刀子,珍香便是不乐意了,自个带军打仗大半年,见过的猛将无数,还从未见得如此蛮横的小都头敢用刀架于自个的脸。
一股幽凉之气聚透整个小屋,全屋小兵都能觉着这新来小厮的杀气。
“诶诶诶诶,拓商亡,别这样,都头也是一番好意,这水袋可是都头亲制,花了好多功夫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咱知道您的功夫好,却是也要好生办差,一块乐呵不是。”
听闻差着自个上山的两小衙役如此一言,小厮的眼眸便是重回清澈,也是不再计较,伸手将气力倒灌,扔地的水袋便吸至珍香的手中,放于了自个的兜里。
都头怒消,放开珍香,只是道言今儿个天色已晚,总衙役早些睡觉,明日清晨上山领着众姑娘上山采露。
夜幕,珍香又是卧于一长条软塌,和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