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香一愣,这碎银对这小公子如此重要,咋地就如此般赏给了自个?
“麻烦月末下山一趟,给那草房之中一位叫乔灵燕的小丫送银子,今儿个碎银少了点,掉了,你凑合一点算了,成不?”
小公子依旧瑟瑟,手却冰凉,将一块碎银递给了李珍香。
“哟,你这衙役,手咋地跟咱一般冰凉,你这脸也凉,你不是有兵家大棉护体?这可咋成,你可别死在这,死了谁送银子。”
突然,这小公子将自个刚刚从十位姑娘手中抢夺过的棉衣脱下,愣是往珍香身上盖。
“你这是作甚,穿着,这是你抢的,穿着,本衙役还不似你想的那般娇弱,我有真气护体,却是你,弱不禁风,穿上。”
这棉衣愣是盖住了珍香的身。
“这该死的衙役怎么还没来?”
珍香一脸狂躁,再若不来,别说这体弱的公子,自个也怕是要扛不住这极寒的气候,莫不也是要在这金光普瀑照的山顶当一尊金佛供世人拜祭?
“砰!”公子遁地,好似晕厥。
珍香立马脱下自个的兵家大棉,随即穿上公子给予的那件破布烂棉,将厚重的大棉重新盖在了公子之身。
又是两巴掌扇来,公子惊醒,却是觉着身上有股子暖意,倒是舒适了许多。
“你,你这是作甚,咱不要棉衣,热得慌!”
说罢,公子又开始脱衣。
“再脱,便就不帮你送银子!”
如此,这公子总算老实,窝在一团,继续瑟瑟。
……
半个时辰已过,两人脸部已蒙上一层冰霜,李珍香全身的气力开始不听使唤,渐渐逸散,眼前也开始冒星星,几欲昏厥。
突然,珍香只觉自个置于一香怀之中,虽依然冰凉,却是觉着隐隐有股子暖气袭来。
珍香对视公子的脸,淡淡一笑,便是没了神情,昏睡过去。
琼雪山巅,一公子抱于一衙役,盘坐雪地,相互取暖。
……
突然,一双美丽的打眸子睁了开来。
“哦豁,醒了,醒了,咱可要发家了,发家了,金子,你这衙役还有金子,快告诉咱,金子在哪?”
两名衙役凑了过来,直问着床榻上刚醒的李珍香要金子。
“金子下山给,只是,这是?”
“这是山腰小屋,你差点在山上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