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木和恐难匹敌此将,儿臣如此行事,也是为咱北寒省些兵力,若全在临雪城覆灭,大哥恐也是担当不起吧?”
“一派胡言,似凛尘这般宵小之辈,怎可敌北寒大军之勇,况且咱是据守城池,临雪城固若金汤,那凛尘纵有天将之能,也不能撼动此城半分,咋地会全军覆灭,倒是二弟你处处维护这临雪,委屈求和,是和着了临雪城的官员行了什么苟且之事,怕大哥我拆了你的台吧!”
“污蔑,污蔑,父汗,这大哥气急攻心,坏了脑袋,说胡话了!”
“二弟,我看你!”
“好了,停,查木和,现几个部落对咱临雪很是不友好,咱要屯兵以防不需,东秋乃大国,那凛尘却是不容小觑,若是正面开战,必定自损八千,那东西两部若是再趁此突袭,必将坐收渔翁之利,我国几位臣民却是被他们掳了过去,如今也只能暂且不予追究,待北方大统之后,咱再挥兵临雪,向东秋皇帝讨个公道。”
天可汗如此一言,查木和便是作罢,只是这王子愣是再次叩拜,道:“发兵之事却是可缓,但这个公道,咱得讨回,咱北寒兵力不差,各个骁勇,他东秋不犯我们便罢,若如此辱咱,我查木和与他们没完!”
天可汗一望这查木和,性子倒是像着了自个年轻之时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便是慧心一笑,这北寒城民性格直爽,善交朋友,重情重义。
若是有人来犯,便也是不受其辱,胆敢犯我北寒,虽远必诛。
只是如今碍于形式,也决不能过于莽撞,收敛住心性,先稳固自个的领地方为上上之策。
天可汗挥臂,今儿个可是自个大寿,便是差着众人一块喝酒吃肉。
一侍女便是端着一盆香乳猪向天可汗的桌案呈上。
“砰!”
突然,盛于乳猪的盘子遁地砸碎,香猪便也滚落在地。
“哎呀,爹爹,你咋地在这?来,陪孩儿玩,陪孩儿玩?”
此侍女一脸邪淫,全身舒爽,好似飘飘欲仙,着了魔道,其状甚是不雅。
“爹爹,来嘛,从小你就不陪孩儿,孩儿闷死了,爹爹!”
这侍女越发心胸荡漾,直朝着案桌上的天可汗扑去。
“放肆!”
一飞身闪过,一脚将此侍女轰出五丈之远。
“父汗,息怒,儿臣的侍女今儿个有些不适,待儿臣将她拉回自个府衙好生医治。”
一桶凉水泼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