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如此损我皇家威严,我堂堂北寒皇室,咋地会行如此掳民叛国、天理不容之事。”
查木和却是一笑:“二弟,咱可没说是皇族干的,这‘皇族’二字,可是二弟你自个当着父汗的面说出来的。”
“你!”
“好了!”
天可汗气力猛聚,竟将手中的觥杯震碎,全座王臣王子齐齐下跪,恐再度惹怒上座的天可汗陛下。
“查木和,你说此事乃皇室之人所为,可有证据?”
“父汗息怒,儿臣……儿臣还未寻到相关证据。”
“如此,此事便是与我部皇族无关,尔等再莫提及,台下一众东秋贱民,却是犯下了弥天大罪,定不可饶恕。
查木和领命,由你主刑,将台下一众奸贼就地处决。”
木和领命,差着几个小兵,将这一众人等拖走。
一排大刀斧手驻立大漠营前磨刀霍霍,吓得这即将被处刑的十个小衙役两股战战,几欲瘫软在地。
“慢!”天可汗突然起身,叫住了一行死囚。
“那个姑娘,转过身来!”
李珍香却是一愣,咋地这天可汗旁人不叫,却是叫于自个转过身来。
“那个女子,转过身来!”
天可汗幽光一瞥,将视线落在查木和的双眸之上。
查木和会意,抽出大斧,架在珍香的脖颈之上,喝令珍香转身。
珍香却是一脸不畅,这要处刑便是处刑,咋地还要看自个的脸。
看脸也罢,这还斧头上于自个的身,姑娘便更是不乐意了,自从西邦入军以来,自个从没受过此般威胁。
如今这查木和如何此威逼,珍香便是怒涌一气,愣是不转过身来,背立于可汗案下,与查木和僵在天可汗眼下。
“父汗,这姑娘性子好像有些烈,待儿臣好生教训她一番,煞煞她的英气,再让她转过头来让父汗好生瞧瞧!”
“哟嗬,你还要煞本姑娘的锐气,告诉你这小王子,你这百斤大斧就是个摆设,要不,咱俩打一场?”
李珍香见这小王子有些好面子,便是觉着自个逃出生天的机会到来,若是能激得此人与自个比试一场,众目睽睽,自个若是侥幸胜了这将军,或许这天可汗会改变想法,让自个好生解释一番。
届时自个再花言巧语将此次换药掳民之事搪塞过去,没准这天可汗便会赦免自个,顺带将一旁的小灵燕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