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昏骂,倒是自个掌心姑娘的手,是牵的越来越紧。
“哎呀,夫君,你练过武,抓疼我了!”
这小王子一听夫人之言,便是抓得越紧,弄得这小王妃满脸不畅,这欺负人也不似这般,将自个的手抓得实在疼得紧。
“叫你睡过头,给你点惩罚,下次可不许。”
“好了,夫人知道了,你可得轻点。”
……
“父汗!”
一王子跪地,两手举至头顶,叩拜不止。
“父汗,儿臣来晚了,都怪夫人偷睡过头,抱着孩儿不放,请父汗赎罪。”
又一叩首,其态之虔诚,天地可鉴。
一旁的夫人显然没从刚刚的惊愕中缓过神来,愣愣站在查弩言身边,呆呆望着眼前的天可汗。
“喂,搞什么鬼!”查弩言直直扯着小王妃的裤脚,示意立马下跪,向父汗叩首。
“哦,父汗在上,请受小女一拜!”
王妃叩首,一旁的查木和闭上了眼,随即转身,实在不愿看这糊涂的三弟将知书达理的小王妃带成如此憨厚之态,实乃罪过,罪过。
“好,两人来得正好,来上座,小王妃啊,看,台下有一群丧尽天良的临雪衙役掳我北寒姑娘,今日本父汗就要将其祭天,你也来好生看看,父汗知道你想看!”
王妃款款玉步,走上了天可汗的榻边,找了个空位,倩倩而坐,其态之优雅,宛若天降的白仙。
“嘿,这三王子大大咧咧,竟讨了个如此般聪慧之女,真是好福气,好福气呀!”
一众王臣窃窃私语,如此婉若天仙之女,在北寒却是少有。
“父汗,底下这群罪民所行何事?”王妃今日本是高兴前来观看狩猎,却不料一到可汗营前却是见着一众身着北寒麻布小衫的死囚,煞是讶然。
可汗私语,将此等异国刁民所犯北寒之事一并说予王妃相听,其言语之激烈,让得王妃叹然此帮逆贼竟如此的胆大包天,却是该诛。
“哎哟,夫人啊,喝酒,喝酒,总跟父汗讨论啥子国家大事,一杯香酒解千愁,来,陪着夫君一块,好生敬敬这群王公贵臣,让他们好生瞧瞧你这温柔贤惠,知书达礼的好模样。”
查弩言将王妃拖下,她瑟瑟一笑,进了这北寒皇室,应酬自然是免不了的,自个的夫君贵为王子,随着夫君敬酒也是常理之事,虽说自个不善饮酒,却也不想今日博了夫君的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