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天可汗闻此女子一言,顿然天怒环身,尔等如此得寸进尺,莫非我北寒的法度乃为儿戏不成。
天可汗转头,对准王妃,道言此女现在已是你的仆,便是要好生看管,如此等逆天道而行之话,切莫再让这个婢子说出口来。
王妃瞥眼,对珍香使了个眼色,示意姑娘暂且收敛心性,至于身后那群衙役,这天可汗众目之下定是不能饶恕。
她下台,扯着珍香一番劝说,却是无法劝阻珍香半分,姑娘依旧单膝跪地,吓得王妃是一身冷汗。
“她不起来是不,不起来就斩了吧,你要的丫鬟本汗再跟你找,我堂堂北寒咋地得听命一个邻国死囚的摆布。”
如此,王妃立马再度拉扯珍香并小声诺诺姑娘需审时度势,留得青山,方能重燃篝火。
珍香突地半臂拉扯,却是将王妃震退三步,自己依旧跪地拜首,恳请天可汗放人。
“大汗!”珍香凌天一喝,气场倒是更加强劲。
“小女愿与北寒众位勇士一绝高下,若能侥幸胜出,便恳请可汗放过一众囚犯,若败,任凭可汗处置。”
“真是逆天,如此一女,竟敢挑战我北寒的众位骁勇大将,真真是大言不惭,螳臂挡车!”
一众王公听闻此女一言,实属发笑,莫说是一位女子,若是此处驻足一位身经百战的八尺大将军,也断然不敢如此狂言,挑战整个北寒。
台上的可汗也是顿立,又一次看向了这珍香的脸。
珍香随着视线,望向了台上的天尊可汗。
说来此人也甚是怪异,珍香如此激进冒死一语,这天可汗双眸迸射出的青光却并没有丝丝愤怒,而是透着一股子讶然,让得珍香好是奇怪。
“可汗,可汗!”
珍香晃晃脑袋,随即轻语两声,将望于自己发愣的天可汗唤醒。
“哦,你这女子,咋地如此……如此般桀骜?”
“桀骜,不应该是放肆吗,这天可汗咋地顿然改口,话语还突变得有些温柔?
莫非这可汗真是看上自个了?”
珍香随即又晃晃脑袋,也不知自个脑袋中想些啥,如今之势却是有些转机,台上的天可汗并不反感如此提议,便是再度一拜,继续怂恿。
这姑娘,是越说越起劲,竟开始一顿逆天狂造,将众位小将军说得气愤不已。
其中便有几名狂勇小将军耐不住了性子,操起了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