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使唤,比起李珍香那如来神掌的一击之痛,这童玲隔三岔五的使坏罚打自己却更为恐怖。
如此,两人便是壮着胆子,趁珍香哼曲之际,偷偷凑近乔灵燕的身后,随即两人一狠撞,将乔灵燕撞飞,当然,小丫手中的花瓶也顺势落地,摔成了一堆碎粉。
“哎呀,弩言王子最爱的花瓶呀,咋地就被你这小家伙摔碎了呢,这咋地好,咋地好呀?”
大丫鬟童玲见已得手,便是一顿狂妄,直直揪着小丫的耳朵,一顿痛责。
“不许动手哈,不许动手!”
珍香一把抓过童玲的手腕,将童玲抓得腕好生火辣。
“放手,这小丫犯了错,你还来抓我,我身为府内的大丫鬟,有权好生教训她。”
童玲这回可是不再惧怕李珍香,自个得了理,便是一顿挣扎,好生的与李珍香对战。
乔灵燕知晓自个中了奸计,便是哭丧起来,躲在珍香身后瑟瑟不前。
“你们两个,赶紧叫慎总管过来,这小丫鬟撒泼动武,碍我执掌家法,快去。”
两丫鬟领命,昏跑而去,可算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哼,你这小丫,打碎了弩言王子最心爱的彩花瓷,要打三十大竹板子,待会就好生吃痛吧!”
“三十竹板子?珍香姐姐,这竹板子是啥呀,这竹板子又是啥呀,我不要挨打,不要,不要!”
乔灵燕开始失控,竟摊坐在地,将小脸哭花。
“咋地了,咋地了,这王子的厢房咋地如此之吵闹,哎呀!”
慎总管一进厢房便是一惊,这满地的锦瓷碎片,这可如何向弩言王子交差。
“谁……谁干的?”
童玲便是一笑,指着乔灵燕,向慎总管如实相报。
“慎总管!”珍香突地打断童玲的通禀,“花瓶我摔的,你们要罚,罚本姑娘,可别冤枉了一个孩子!”
童玲昏笑,一把将抓于自个手腕的珍香甩开,一脸畅快的凑到了李珍香的面前,左摇摇,右晃晃,可是是好生的炫耀一番。
“如此,李珍香,就罚你去厢房之外的院子里罚跪四个时辰,晚上在留于偏院洗一晚的衣服吧!”慎总管瞟向一旁的童玲大丫鬟,随即抛来一个媚眼便转身离去。
“哦,对了,晚上还不许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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