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的寝宫之内,马公公叫住了店内的老太医,道言先跟李珍香看下伤势如何,如若态度良好,不再如此儿戏相语,便是留下他这条命,罚上半年的俸禄已示天威。
太医见已有生机便是放下了一贯的油滑,叩首谢恩,凑到珍香眼前,欲跟珍香把脉。
“本姑娘没事,不烦您大驾,咱的伤,自个会诊。”
“姑娘说笑了,姑娘一个奴婢咋地会自个诊脉?”
太医昏笑,一脸蔑视的望向珍香,如此一小丫若也会诊脉瞧病,这人世间的男子便能入了女子的魂,生个娃娃给娘子抱。
如此,珍香便是没有了好生色,你一个御前太医,咋地如此猖狂,怪不得刚刚惹上了杀身之祸,这样一说来,还是自个刚刚救下的这太医。
姑娘也没过于理睬这高傲狂妄的老太医,只是凑过太医的耳,问道是否知晓这天可汗所中乃为何毒?
太医一笑,此毒乃北寒特有的奇毒,北寒上下,连老夫都无从制得解药,便是再无他人能解。
她却是厌烦了这老太医一副令人生厌之相,只是再次问道,这毒乃是何毒。
“姑娘听好了,这毒乃!”
“马羞草之毒!”
突然,这老太医一惊,自个还未将这毒名说出口,李珍香便是抢先一喝,让得他瞪直了眼。
“姑……姑娘如何得知此毒?”
“呵,这毒一入可汗的臂膀本姑娘便是诊出此毒!”
“不可能,此毒的药引乃我北寒的马羞之草,是我北寒稀有草药,我国的臣民都不一定知晓,姑娘一个外族奴仆咋地会知晓。”
“呵,太医,本姑娘中过此毒。”
“大言不惭,你若中过此毒,咋地还能安生的站于此处?”
李珍香却是道言自个在一绝世药庄中过此毒,自个不仅知晓此毒,还会解得此毒!
如此一言,便是听在了马公公的耳中。
“诶诶诶,李珍香,这天可汗所中的什么马羞草之毒你当真能解?”
“马公公,如此般奴仆之言你也能信?她若能解,老臣愿将首级送上!”
李珍香听闻这老太医如此作赌,便是一惊,这好端端的治个病,咋地就要把这老家伙的性命给搭了上去。
只是这太医一直在店内唠叨,这普天之下,自个的药术不是数一,也是数二,自个都不能解下如此之毒,便是断然不信李珍香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