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亲就是国戚,要么就是天汗中意之人,万一哪天天可汗想起这厮的好,一个赦免发现姑娘哪里少了块肉,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此言一出,众位小卒吓傻,纷纷夺门而溜,不见了踪影。
牢头撇头一视,见这珍香在床上睡得香甜,便是没有打扰,直接出了牢房,不再顾及。
……
“可汗……可汗……可汗!”
突然,李珍香顿起,直直呼叫天可汗是否安康。
阴森天顶,灰青的牢壁,自个盘坐的床榻之上却是空空,姑娘便是雅燃一笑,这一世是真的与这天牢结下了不解之缘。
“可汗!”
李珍香无奈之间突然望向天牢仅留的一天窗之外,这天牢离可汗寝宫甚远,这被拖来光行程就得半个时辰,加上自个昏睡许久,定然是过了一个时辰。
姑娘可是焦急万分,也不知天可汗在宫中是否安康,自个研制的药丸林素婉是否给天汗服下。
姑娘辗转反侧,又从床榻之上跳下,实属心有不安,便是一顿昏叫,将这牢狱头唤来。
“诶诶诶,姐,本姑娘看你姿色尚好,寻个俊俏野汉子却是不费力气,咋地在这天牢当这苦差事,真是太糟蹋姐姐的这身浸透荷尔蒙之气的好身段!”
“荷尔蒙?荷尔蒙是个啥子东西,老娘咋地从没听过?”
珍香随即眼珠上翻,自个来这北寒不比东秋,身上并无任何银两,虽说可汗在狩猎之时许诺要赏自个珠宝两箱,丝帛百匹,可汗却是被刺,自个实属没有银子打点。
姑娘也甚是聪明,在可汗身边也有一些时日,这察言观色之能也练就一二,便是看出这牢头乃一良善之人。
而其一身牢狱服饰甚是整齐,衣领之间还露出一红锦丝衫,如此炎热之天却是不将自个的打底小裙脱掉,便是知晓此牢头乃一爱美之辈,先试着说说动听的漂亮话,看看能否将其收买。
只是,自个言语太过随意,这“荷尔蒙”可不是这异世界所能听懂。
“这个先别管荷尔蒙了,本姑娘是说,牢头你里面穿的那件大红丝裙可真是好看,这官服一脱,定是比妹妹我生得娇艳!”
果然,这牢头笑颜,刚开始还一本正经,隔着牢壁凑近珍香的脸颊,手扶刀子做足一番狱卒教训死囚之相,随着珍香不断猛造忽悠,这牢头便是没抗得住诱惑,在这牢外与姑娘洽谈起来。
许久,这牢头突觉自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