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动怒,便是哭得更加凄楚。
“郝赦,你如此般待李珍香,她可曾好生的待过你?她心里可曾好生的装下过你?何必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姑娘,而弃你眼前的这个爱你到死的女子于不顾。”
“够了,丰娇娇,不许你再在本将的闺房胡言乱语。”
郝赦愈发狂怒,再也不想直视这丰娇娇的眼,离了坐凳,直往门外走去。
“郝赦,郝赦,别走,别走,成吗?”
丰娇娇一急,便是不管了许多,直接扑向背离而去的郝赦,一把从郝赦身后环抱住了郝赦的肩。
“郝赦,就陪我一会,成吗?”
此音温柔至极,已完全失去了丰娇娇一贯的毒辣之气。
“丰娇娇,岁月安好,正如你所说,你不应该将你的心思放在本将军的身上,趁着年轻,赶紧找个好公子嫁了吧!”
突然,郝赦气力一炸,将丰娇娇震开。
“啊!”
丰娇娇坐地,哭得伤心欲绝。
“郝赦,我不奢望你今生娶我,只望你想起我的一点好,给个拥抱都不成吗?”
“不成!”
郝赦离去,在没理会坐地哭泣的丰娇娇。
“郝赦,若是没有李珍香,你会愿意要我吗?”
公子一愣,驻足厢门之中。
“丰娇娇,本公子,不爱你!”
……
郝赦终离去,只留丰娇娇坐地,厢房之内,一片死寂。
……
“花灯,花灯,猜灯谜咯!”
黎城的小巷,一排商户点着花灯,好生做着生意。
“哟,郝将军,您如此有才,这花灯是否来猜一谜,价钱不贵,买个念想!”
将军侧眼,神思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伤。
……
“郝赦,可算找着你了,赶快上马,我们一起冲出城门,赶紧跑路!”
……
“郝赦,你松开手是几个意思?”
……
“郝赦,你咋地又抱这么紧?”
……
突然,郝赦的脑海之中,浮现那日在鹊桥城中灯会珍香大闹长街,踏马奔袭的场景,便是眼眶一热,奉上了一锭银子,猜上了灯谜,将两灯笼赢下。
他提着灯笼,走在街上,眼前好似浮现珍香踏马之景,便是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