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一小院子之中,一小儿哭丧着跑向了从院门外回家的一小壮。
“快,快,姥姥,快不行了!”
此人闻声一惊,顿时手足慌乱,怀中揣着的一包草药便是没拿得住,滑落跌地。
“快,快进去!”
此人随即将草药拾起,随着这小儿一起,跑进了厢房。
“你……你咋地?”
郝赦依旧没有将满脸的惊慌抹去,他也不知,此人为何会在此出现。
见此人甚是焦急,他便是凑近了纸糊的窗口,开一小孔,一探这房中究竟发生何事。
……
“哎呀,夫人啊,这是咋地搞得,咋地为夫下午出去了一趟,晚上买个药回来,咱的娘就成这样了啊?大夫,大夫呢?”
这妇人也是一顿哭丧,直直道言今儿个下午已经请了个大夫过来,只是这大夫瞧上两眼,脉都没把便是昏昏逃走,还说自个一世没有治不好的病人,如此病入膏肓之人,自个断然是不诊的。
“不诊?那大夫的意思是咱的娘没救了?”
夫人哭成泪人,一条丝帕不知何时已全部浸湿,侧脸一视:“嗯,没救了!”
“哎呀!”
如此,这男子也是随着夫人一起抱在这老人的身上成团哭丧,身后的小儿子见爹娘如此,自个便也觉眼泪如滚珠,狂肆不止。
一家四人一人卧床,回天无术,三人哭丧,凄楚寒凉。
“该,都是你这个死鬼,定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阎王小鬼找上门来,是不是?”
男子突然一诧,夫人的如此一语,莫不是自个所做的那些个龌龊事已经暴露?
他抚抚自个的泪和额头上的汗,咽了咽口水,眼珠子不尽上下翻滚,结巴相语:“没……没什么亏心事,你这夫人,哪那么多事!”
“唉,你这死鬼,不做亏心事,你咋地会被削除兵籍,咋地如此般躲躲藏藏,不肯露面?”
他听闻夫人唠叨,这男子也从悲楚转为愤怒,便是没有了好生色,顿然乍起,逼向絮叨不止的小妇人:“还要那兵衔作甚,我不给了你们金子花吗?”
小妇人叉腰:“金子是给了,却是让咱躲躲藏藏,闭门不出,这大半年了,都快憋死,你的儿子也不让上学堂,这咱娘俩跟坐牢有啥区别?你说好的那日回来之后便是带我娘俩还有你的娘出城,去个大点的城池好生乐呵,如今却是挤在这生这闷气,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