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外,查木和回到了囚车旁,神情沮丧。
“哟,查王子来了,咱快站好,准备迎接大架。”
“免了免了!”
查木和好生烦闷,便是没有让这群小侍卫叩首拜礼,一脸漠漠的上了马,准备驶回沐王和府。
“对了,这个囚车中的囚犯刚刚有没有瞎造?”
侍卫相互望望,便是来了怒火,拜首禀报:“这家伙,刚开始还挺好,只是在他听说一女子舞剑之时便是失了心智,疯狂敲门,被咱用白布给塞住了嘴!”
“哼!”一掌拍在了马背之上,让得查木和座下的红马一惊,“这厮,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快将他带走!”
囚车缓缓驶离皇城,郝赦坐于囚车之内,却是满泪盈眶,想要出声,自个的嘴却是被香布堵住,无法言语。
……
“李珍香,今日本汗已应允将你的奴籍身份免除,今日便不必在这寝宫之内侍奉本汗,你先回去好生休息吧!”
李珍香领命,退出可汗的寝宫,便是得了一天的安闲。
“官人,这李珍香为我北寒做出如此之大的贡献,你为啥不将李珍香的奴籍永久去除?”
天可汗转向马公公幽幽一笑,随即掠过一眼,不曾道出一言。
他转身离走,马公公却也是知会了天可汗的心思,这李珍香名义上虽为奴仆之身,全朝上下的王公贵臣却是都不该怠慢,与其说她是可汗身边的一个侍奉婢子,不如说是天可汗故意将李珍香留在自个的身边,不愿其离去。
马公公却也是一笑,将掸子好生甩甩,叹言这世间又是多了一个一厢情愿的主。
……
李珍香在天可汗的寝宫之外昏走,想着刚刚查木和在赏灯宴上说起的那番话,心中仍是忐忑不安。
“自从来到北寒之后,便不曾在这北寒闲逛一日,不如今儿个晚些入寝,上集市好生一逛吧!”
李珍香暗自嘀咕,今儿个自个的心情也却是烦闷得紧,便是定下了心,决定去集市一逛,
……
北寒的集市比起东秋和西邦虽然冷清一些,摊铺店面也无东秋西邦精致,好似也无人吆喝叫卖,却是偶有几个游散客人闲坐茶摊,惬意品茗。
皇城街上,来来往往的大多乃一些异国人士。
他们头戴丝巾,足裹长靴,背一驮包,实为商人。
而城中,唯一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