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
李珍香踟蹰,这查木和虽说性子直爽,却也是一良善之辈,断不会是他那二弟一般,行着贩卖人口的不法勾当,便也是没有再查探这囚车,提着灯笼,准备离去。
突然,珍香手中的另一只灯笼熄灭。
“嗯,花灯散灭,不知一段姻缘是否又是线断一弦,有缘无分?”
随即,姑娘反头对准了查木和。
“呢,这两只花灯不知为何熄灭,本姑娘也是没了兴致,就送于你吧。”
木和见姑娘要送于自个礼物,便是笑开了眉,接过灯笼,好生道谢。
她却是满脸淡漠,不再相望于查木和,背离木和,重新踏入了人群,消失无踪。
“头,这囚车里的丧命鬼还真是配合,不曾露馅!”
查木和袖口擦额:“哼,他现在如此落魄,一阶下之囚,还有何颜面见自个的老相好,本王都替他害臊,快走,别再呆在此处,回府再收拾这囚车中的丧命鬼。”
车队再次朝着木和王府驶去,囚车之内依旧昏暗,却好似有张张李珍香的倩影闪飞车厢,公子再度流泪,又将俊脸贴上了囚壁,好生念想。
……
木和王府。
“查王子,您总算平安归来!”
小染听闻大王子回府,立马出府相迎,本欲将王子的两斧头接过,却是瞬间反应自个乃为一丫鬟,咋地能接过重达百斤的军刀阔斧,便是低头不语,候着大王子走入府衙。
“王子,身后的那个丧命鬼咋办?”
“给他戴上手铐脚铐,关于左厢房之中,酒菜衣衫随着府内正常供给,只是派上五名侍卫轮流看守就行。”
“这……这帝国的丧家之犬,咋地还酒菜衣衫正常供给?”
木和却是晃了晃头:“他虽为帝国战俘,咱却也是答应了西邦要以礼相待,便是要遵守诺言。
况且西邦要求每年要收到此人亲笔的书信,若是他在信中说及我北寒乃信口雌黄,不守诺言之邦,我北寒千百年来树立起来的威望便是毁于一旦。
更有甚者会重新挑起两国的战事,虽这将军是李珍香的老相好,本王甚是烦闷,却也要顾全大局,断是不能一意孤行,置我北寒社稷于不顾。
只是此人功夫过于高绝,不上手铐脚镣几名侍卫断然是没法与之抗衡,若是哪日自个不在府衙,这厮趁机溜走,便是一大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