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卫一听也是领会了木和之意,道言木和心胸宽广,将来定能成为这北寒的天子,日理万机,造福于人。
木和却是叫这小侍卫别再奉承,立马按自个的吩咐,将郝赦带到厢房,先奉上一桌酒菜,用了晚膳再说。
如此,郝赦便是被领进了一厢房之内,一桶热水抬上,一桌子酒菜奉上,随即厢门紧闭,郝赦被幽禁在这偏房厢院之中。
“珍香,你若不在,要着这一桌子酒菜又有何用?”
……
街上的李珍香继续漫走,姑娘总觉着刚刚在那封闭的马车之内,不似只有官银如此简单。
天色已暗,北寒的街道之上已无半点人影,远处只听得几声打更之音隐隐传荡。
“哪天找个空子去这查木和的王府一探究竟吧!”
……
“轰,一厢门打开,查木和走进郝赦的厢房,可算是没有了好生色。”
郝赦此时已经沐浴更衣,吃了晚膳,正坐于床榻之上发愣,见这查木和气冲斗牛的轰进了厢房,便是一笑,脸上重新漫上了一层虚浮,让得查木和更加不畅。
“你这公子不正不经的到底是如何勾搭上李珍香的,让她对你念念不忘?”
查木和又是将郝赦一揪,面恶之相让得郝赦只想发笑。
“想知道啊,你跪下来求我呀?”
郝赦却也不是郝赦的主,一把震开查木和的双臂,好生不客气。
“怎么,今晚我可是在这囚车之内好似听见你这家伙公然向你们那什么天可汗请求珍香嫁于给你,你梦倒是做得挺香,只是这李珍香如此深爱着本公子,咋地会愿意嫁给你!”
“你说什么?”
查木和被郝赦彻底激怒,抽出随身佩戴的一把长剑,搁在了郝赦的脖颈之上。
“信不信本将此刻就要了你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