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香,你抽的签,绝妙!”
神像之下,郝赦嘴角淌血,却是一脸笑意,几欲昏厥。
李珍香虽是胸口隐疼,却是随着热流望向被压在神老大佛之下的郝赦,如五雷轰顶,断然不知如何是好。
“郝赦,郝赦!”
她双眸呆滞,脸上倏的挂上了一层阴云,便回想起黎河对岸郝赦相救于自个之景,心生凄楚。
姑娘怒天一喝,随即顿起身躯,负伤的身体再度一抽,嘴角猛吐一血,却是强忍剧痛,跑向被压的郝赦身边,双手极力将神老上抬,却是无法挪移此像半分。
“郝赦,你为嘛还要如此般护我,黎河树林,你为我挡刀,西邦战场,你替我杀贼,而今北寒,你又!”
突然,李珍香一僵,浸透全身的凄凉之情顿然转为一股子愤怒,脸色也随之涨至通红,恶煞的望着躺地的郝赦。
“郝赦,你这手是往哪里放!!!”
……
李珍香将郝赦的双掌支开,好生审视这一脸无辜的公子,却是发现,这神像虽是压于郝赦的身,公子却正处于这神老的凹槽处,虽嘴角曝血,其面向却是红润,姑娘一眼便望出这公子只是受了轻伤,身体并无大碍。
倒是自个被两人震至神像脚跟的李珍香,伤势却比得郝赦严重三分。
郝赦的手缓缓从李珍香身上移开,却又抚向了姑娘的脸,重回正经。
“你又哭了,你还是心心念想着本公子的,对不?”
李珍香闻言一怵,便是将脸撇开,随即直立身躯,继续捣鼓着这神像,不再理会郝赦的言语。
“呀呀呀!”
姑娘气力猛炸,这神像却是过重,姑娘一人无法挪移半分。
随即,她望向一旁的混沌小王子。
“你还看着作甚,快喊手下来搬神老呀,本姑娘可是被你们震出内伤,还想不想让本姑娘活命了?”
珍香一喝,让得查木和的神思顿转,刚刚昏斗之际,自己气煞轰天,却是不曾注意这姑娘半分,而这郝赦竟是如此般心细,一直怪念着珍香,见神像倾倒,立马撤出木和双斧之下,以命相救。
“倾慕至此,不惜临渊,珍香,你就是如此与他相爱的吗?”
见姑娘用尽气力,将神像后推,双脚鞋底却是已经磨透,不禁心生怜悯,虽自己今日立誓要将郝赦的命取下,却也不愿让得珍香今后以泪洗面便是放下了仇恨,差着